法正和尚看着眼前的这个俊逸若仙的小道士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过来,面色不改,好像是杀鸡一样的将地上跟着自己的那些老部下杀死,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一阵恐惧涌上他的心头。
“我等没有拿起屠刀……”
“说谎话是没有用的,孟让!还记得吗?你们的一生休咎,都在贫道的一眼之间。”
孔清一边信手朝着地上的武僧丢出鉴定术,只要够标准的就直接斩杀,一边轻松的对着法正和尚说道。
“又是一个死不足惜的贼和尚,你们嘴上喊的是慈悲,可这做的事情,啧啧啧……真的让人无话可说呢,等等……”
孔清有些惊讶的看着昏迷在地上的一个年轻的武僧。
“罪恶值九点,居然还有一个不该死的,真是难得。”
“呼!”
法正和尚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不该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孔清反手把手中的长剑插进了背后的剑鞘,接着好像变戏法一样从空中抽出了一把燃烧着火光的长剑,一剑掠过这个年轻武僧的大腿根。
滋!
一阵好像是烤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地上的年轻武僧虽然在昏迷之中,但他的身体仍然在痛苦的抽搐着。
“你……”
法正和尚看着孔清,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不是……说他……不该死吗?”
“没错啊,他的确不该死!”
孔清耸了耸肩膀,对着法正和尚微微一笑。
“不过他欲念太重,严重影响他的成佛之路,所以贫道就发发善心,帮他断了是非根,让他真正的六根清净,才好修行,你说是不是啊?法正大和尚……”
看着对面的这个年轻的小道士那戏谑的目光,法正和尚顿时浑身一凉。
“你……你到底是谁?王薄到哪里去了?”
“贫道就是清微啊,至于王薄,他自然是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孔清一边慢条斯理的收起手中的提布,一边用脚给这个刚刚去掉是非根的武僧后脑补了一下,让本来就没有清醒的他睡的更加沉一点。
“不过你放心,贫道知道你们一世人,两兄弟,不愿同生,但愿同死,所以贫道一定会大发慈悲的送你去见王薄的。”
听到孔清的话之后,法正和尚猛然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王薄死了?这不可能,某家刚才看到的……”
“你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处理完了地上的那些武僧之后,孔清继续从容的迈步朝着法正和尚走去。
“就像你虽然看着跟个高僧一样,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烧杀掳掠的匪徒不是吗?”
“不!”
看着孔清一步步的走近,法正和尚全身颤抖,无意识的一步一步的朝后退着,好像只有距离对方远一点就会安全一样。
“你不能杀我!”
“抱歉……”
孔清嘴角上挑,微微一笑。
“我可以,斩!”
一道剑光从孔清的背后飞起,宛如一道长虹一样划过了法正和尚的脖颈,就在剑光及身的时候,只见法正胸前的一个小佛像上再次亮起了一道微光……
咔嚓!
一声脆响之后,本来悬挂在法正和尚胸前的小佛像被斩断成了两截。
“我就说为什么悲酥清风对你没有什么用,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么一个保命的玩意……”
孔清瞥了已经断成两截的佛像一眼。
“不过无所谓的,一剑砍不死的话,再来一下就好了。”
“护法金刚咒已经被击破了……”
就在佛像破裂的时候,正在使用缩地法赶来的轶凡和尚似乎已经感应到了一样,他抬起头看着前方,低声的说道。
“已经赶不及了吗。”
“你不能杀我,我是法华宗的护法……”
在孔清那毫不犹豫的一剑之下险死还生之后,法正和尚似乎已经崩溃了,他一边跌跌撞撞的向后退着,一边一连声的说道。
“……名字上过贝叶玉册的,你杀了我的话,法华宗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贫道跟王薄说过这句话,现在跟你也说一遍,”
孔清手指一勾,古尘剑悬浮在了他的身侧,剑刃上泛起隐隐的白光。“杀人者,人恒杀之,孟让,从你在山东起事,祸乱苍生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有这一天的。”
“不……”
法正和尚摆着双手,身体还在跌跌撞撞的向后退着。
“我不会死,我是法华宗的护法,我的名字在贝叶玉册上,我会进入我宗的净土的。”
“真可悲,你孟让当年也算是纵横天下了,就不能拿出一点英雄气概吗?”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崩溃了的胖和尚,孔清嘴角一扯,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跟王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