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航继续发问。

秦奋和柳青枫互相看了一眼，眼底里都是闪烁着惊讶之色。

如果氮气推进的速度够快的话，这不就是子弹吗？

“来，我们试验一下！”

白航拍了拍手，所谓实践出真知，真实效果如何，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当即，在白航的指挥下，两人分别开始施展碳元素和氮元素炼金术。

先是由柳青枫召唤出了一颗网球大小的黑色碳球；

随后，身旁的秦奋便操控着一股氮气气流，包裹住黑色碳球的同时，开始迅速移动。

“咻——”

霎时，黑色碳球顺着气流移动的轨迹激射而出，带起颇为刺耳的破空之声。

“砰！”

最终，黑色碳球撞击在了一棵大树上，让整棵树都是剧烈摇晃了起来。

“效果挺不错的。青枫，你还可以再改变一下碳球的形状，比如就将它塑形成子弹的外形，特别是要把弹头削尖，提高弹头的截面密度，这样一来杀伤力也会增强。”

“秦奋，你也要注意控制好氮气气流的强度和方向，推进的力量越强，杀伤力自然也就越高。”

白航继续说道。

柳青枫和秦奋都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再如法炮制地试验了一遍。

果然，子弹形状的碳球发射出去后，贯穿力提升了几倍不止，直接就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印。

不过，碳球子弹本身也是碎成了无数粒，四下飞溅。

看见这一幕，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这其中的原理很简单，操作也不难，但是他们之前的思维一直都局限在自己掌握的炼金术里，所以没能跳脱出来。

此时经白航这么一提点，才是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