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叨扰的,只我饭量大,怕是要吃空您的米缸了!”
肖夫人笑道,
“无妨,我让奇岳和奇峰两兄弟去扛些回来便是!”
武馨安点头,叫了肖奇岳和肖奇峰过来,摸出一锭碎银子道,
“光吃米怎么能行,还需得有肉有鱼才成,你们去市集上瞧瞧,每样都要买一些回来!”
二人拿着银子去了,武馨安便与肖桂容说起铺子的事儿,肖桂容见母亲去后头忙活了,这才羞哒哒的告诉武馨安,
“苏大哥过来了两趟”
武馨安见这是有戏了,双眼一亮,忙追问道,
“他怎么说”
肖桂容道,
“他也是不知这事儿的,是办差回来听得刘先生说起才知晓的,他很是我高兴还让我要多谢你,又又向我提起婚事”
“那你怎么说?”
武馨安忙问,肖桂容红着脸道,
“我我说是要把铺子开起来才成”
这便是没有一口回绝了,苏屠是乐得嘴都合不拢离开的,武馨安见自己的努力,令得好姐妹终生有望,自然也是替她高兴的,二人正在这处嘀嘀咕咕,却听得外头有人在叫,
“有人吗?可是有人在?”
二人忙到外头一看,见得竟是那上官钭寻来了,武馨安有些吃惊,与肖桂容互视了一眼,迎上去问道,
“上官伯父,您怎得过来了,可是有事?”
上回见面她们接了原店家一年的契约,后头又给了上官钭两年的租金,说好要继三年约的,这才刚接了铺子,房主便寻来了,莫非有甚么变动不成?
这几日不见,上官钭的脸色,不光是腊黄,竟是有些隐隐泛灰了,刚要开口说话便咳嗽起来,肖桂容忙进去倒了杯水,武馨安请他到内堂坐下,
“上官伯父,快请坐下,先喝口水润润再说话!”
上官钭抖着手接过,猛灌了一大口,这厢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才说道,
“唉可真是渴死我了!”
他一路从城外到了城内,又舍不得花铜板儿坐车,却是走着进了城,同样亦是舍不得花铜板吃一碗路边的茶水,这样的日头走到这处,已是又饥又渴,乃是强弩之末了!
武馨安与肖桂容见他顺过气之后,这才问道,
“您这是有甚要事么?”
上官钭一声长叹,眼圈儿一红,挤出两颗老泪来,
“唉”
他摇了摇头,擦去眼泪这才问道,
“不知裴夫人,前头所言可是还算数?”
武馨安有一瞬茫然,
“我说的甚么话?”
倒是肖桂容想了起来问道,
“可是前头说要买铺子的事儿?”
武馨安这才想起来,忙点头道,
“自然是算数的!”
上官钭长叹一声道,
“老汉如今家里遇上了些难事,这铺子怕是保不住了,想起前头裴夫人所言,便过来问问,若是还肯买老汉的铺子,便便卖给你吧!”
武馨安闻言很是吃惊,
“前头不说是要留着给上官姑娘做嫁妆么,怎得这才几日便改了主意,上官伯父这是遇到了甚么难事,不妨讲来听听,若是有我们能帮手之处,说不得还能帮上一二呢!”
上官钭连连叹气摆手,半晌才道,
“唉!说起来真是老汉命苦啊!”
话说这上官钭膝下只得一个女儿,如今正是豆蔻年华,生的花容月貌,容貌出众,前头武馨安与肖桂容都是见过的,上官钭只一个女儿,原是想招婿进门,以后也好给自己养老送终,只时人鄙视赘婿,除非活不下去了,没有人愿意去做赘婿的,肯上门的都是些想吃闲饭的,又自家女儿那眼界极高,瞧不上那些肯上门的男子,上官老汉无奈,只能从同族之中挑了一个最亲的侄儿,做自己养老送终之人,而这家产自然便由侄儿继承了。
不过上官老汉终归还是疼女儿的,便早早与侄儿约定,这乡下的田地归侄儿,城里的铺子便归了女儿。他那侄儿倒也没有二话,应下了此事,一家人常来常往也算得和睦,上官钭这两年身子骨越发不成了,心知时日无多,放下不心女儿,一门心思想给她寻个好婆家。
这厢是四处寻人说媒,上官婷生的美,说亲不是难事,要想寻一个令女儿满意的人家那是费尽了心思,偏这时有他们那处的乡绅瞧上了上官婷的美貌,要纳了回家做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