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香出来,武弘文仔细一看裴赫的脖颈处,果然青青紫紫红红的一片,不由也是眉头紧皱了起来,回头冲小程氏使了一个眼色,小程氏会意便对武馨安笑道,
“安安啊,今儿我预备了不少好菜,也不知厨娘们预备的如何了,你同我去灶间瞧瞧!”
这女儿回门,当娘的是要私下里问些体己话的,武馨安生母不在了,她这继母便要代其劳的,武馨安知晓有这样的惯例,便点头起身应道,
“我随母亲去!”
二人这便出了正堂,武弘文有些愧疚的看向女婿,
“裴赫啊!你同我去书房说话!”
“是,岳父!”
二人便转去了书房。
进书房坐定,武弘文便问起裴赫道,
“我们家安安性子有急,又爱动拳脚,这几日你你可有受她欺负呀?”
裴赫闻言有些莫名其妙,心道,
“怎得是她欺负我,明明就是我欺负她,害得她都在床上躺了几日“
只这是小夫妻的私房事,做女婿的怎好同老丈人讲起,只得应道,
“岳父,安安并未欺负小婿,倒是照应小婿生活起居,十分的体贴精心!”
他这话倒是实话,武馨安虽说性子粗了些,但也是一心一意想做个好妻子的,这身子刚能动了,便每日里洗手做汤羹,又亲手缝制贴身的衣物,他是屡劝不听,虽说做的不是顶好,但有那一片心,已是令得裴赫十分感动和珍视了!
武弘文闻言还当他是为女儿遮掩呢,心下也感动不已,越发怜惜起女婿来,当下对他温言柔声道,
“这错便是错,对便是对,你也不必为她遮掩,但凡她有做错之处,你尽可回来向为父述说,为父决不会偏袒她的!”
裴赫越发纳闷了,想了想应道,
“岳父,安安一心做个好妻子,并没有任何做错之处”
顿了顿看了武弘文一眼,
“若安安当真有做错之处,那也是小婿的错,决不会苛责她的!”
武弘文听了心下更是软得一榻糊涂,
“好女婿呀!这样的好女婿,可不能让我那坏脾气的女儿给打跑了!”
见女婿不肯说便也不勉强,便岔开话题问他,
“你在衙门办差如何”
裴赫应道,
“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