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无情了!”
孔聚则满脸惶恐的说道:“不,我没有!”
樊哙用屠刀抽了他一下说道:“休想抵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哥哥名叫孔鲋,现在是狗皇帝身边的近臣!”
孔聚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了!他过的好不好,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觉得山里太苦了,想要出去……”
樊哙一脚将他踹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别他妈在这狡辩,等会见了刘季,再把你宰了下酒!”
在孔聚不停的喊冤求饶中,他们来到一处很是隐秘的山洞。
山洞前的一块大石头上,箕坐着一个高鼻梁,带着竹皮冠的大汉,因为他现在的坐姿,所以一大串葡萄清晰可见。
他灌了一口几天前姘妇送来的浊酒,在破衣服里摸出了一个虱子,随手捏死后丢进嘴里,权当下酒菜了。
至于酒从何来,大汉从不过问,反正楚地民风开放,大家你情我愿的,只要娃管自己叫爹,其他的无所谓了……
见到樊哙一行人从远处走来,大汉一擦须上残酒,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用他那声线独特的沛泗口音说道:“谁啊这是,怎么把我孔聚兄弟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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