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们是什么?
他们就是那些庄园的管事、宅邸的管事,不安稳挣自己的工钱,却总对产业主人指手画脚,干涉!
还天天诛宦,哪有主人听外人的话杀光自己亲信家奴的?”
赵忠点头说道:“张常侍这番话说的极有道理,那么你是想说,那些武将便是主人家巡守的护卫了?”
“不然呢?”张让反问道。
“确实如此。”赵忠缓缓点头。“张常侍的道理我明白了,外面正在闹贼,咱们即便是主人家信重的家奴,让主人处置御敌的护卫,尤其那一些表现出色的护卫。”
“这是这道理,黄巾贼众一日不除,这天下战事一日不平,皇甫嵩、朱儁这两人人便一日动不得。
天子不许,你我也不该,以免自找难堪!”
张让缓缓说道。
说着,赵忠忍不住眯眼所得。“那便忍让一时吧,既然打胜仗的人动不得,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同样弄不死。”张让摇头道。“天子不糊涂,相反我比谁都清楚,他有多么的聪明。
如今黄巾贼如此的猖獗的情况下,我知道他不会在此时杀任何一个无反意领兵之人的,那样会让天下武人自危,说不定就要激起新的乱子。”
“也杀不得吗?”赵忠叹气道。
张让:“杀不得却未必动不得。
毕竟天子未必不会嫌弃他们作战不力……其余两个都在打胜仗,说灭就灭了,为何你们几个打不利索?”
“那就由我们出面,夺了他们兵权,警告一番!省的天下人以为我们动不了这些武将而自作聪明!
赵忠突然大声说道。
“可以向卢植索贿。不过也无需逼太紧,你我二人不用出面,寻个中黄门、小黄门出面去试。
若他们不从,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到时候再向天子进言,说他故意迁延战事,图谋不轨!”
听到这话,赵忠忽然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在沉吟了片刻之后,对着张让说道:
“这样恐怕有些问题,据我所知,南面那两将皇甫嵩和朱儁刚刚平定颍川郡,都在等诏令。
便是除去了卢植,恐怕天子只会派出皇甫嵩和朱儁,也是徒劳增加这两人的功劳……”
张让也是微微一愣,并颔首:“那是自然,假如将卢植给除去了,但是假如调派皇甫嵩和朱儁过去的话,反倒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了。
不过我倒是有两人个好的人选,这两人在我看来倒是颇为识趣,可以作为代替卢植和打压皇甫嵩的人选。
而且此人才能不俗,要是此次能够平定,也算是为我们的脸上加些光彩。”
赵忠听完张让的话语,微微一愣,虽然他不喜欢卢植,但是卢植的才干他还是相当了解了。
作为天下一等一的大儒兼名将,卢植可谓是名声相当大,要不然这次出征讨伐张角这最为重要的一手
张角道法通玄,可以匹敌百万雄兵,天下皆知,但是卢植却能够将他一直无法前进推进半步。
甚至让张角进攻洛阳城这个最终战略目标没有任何进展的机会,可以说绝对是厉害人物、
若是想要取代卢植,并不容易。
“你说的是此人是?”赵忠咽了一口口水,对着张让询问道。
“一为现任河东太守,陇西董卓董仲颖。
二为伏波将军,广陵叶天叶子穹。”张让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似乎对于他口中所说的两人十分有些自信的样子。
董卓,董仲颖?
赵忠之前倒是听说过这两个名字,
董卓此人好像是西凉人,地方豪强出身,在边地一带倒是也有些勇名。
在凉州三明的张奂麾下还带过几年的兵,之后便是担任并州刺史的要职。
当然虽然他有些名气,但是无疑和卢植还是差来太远了,
难道换了他就能够对付张角了吗?
至于叶天,叶子穹,此人确实是走宦官门路上位的,倒也算是属于他们宦官一派之人。
而且之前的豫州战事中,此人也算是表现颇为不俗和抢眼。
据说豫州大渠帅彭脱,波才两人都是死于这叶伏波手中,可见他的才干不俗。
既然张让对于此两人人如此的有自信,
赵忠自然也不会是不给张让面子的,两人现在可还是政治盟友。
尤其是现在党人一派已经呈现出死灰复燃的态势了,要是两人不能继续通力和做的
赵忠听完张让话语,也思索一二,随后点头:“如此正好!
陇西董卓董仲颖,广陵叶天叶子穹两人,都是我们一派之人,确实该照顾一二。
就按照你所说的,以陇西董卓董仲颖为北线上总指挥,
广陵叶天叶子穹为南线军区总指挥。
既然如此,至于王子师那里也要去动一动了,不然那些党人一定会变本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