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徐楚河笑了，她已经忘了徐楚河多久没有这么纯粹的笑了。

“讨厌……”

李玲玉伸手拍了一下徐楚河，她这才惊异于自己的小女儿姿态，瞬间脸颊红透，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徐楚河笑了笑。

李玲玉他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

虽然他生命可能将至尽头，但是他不想活的那么辛苦那么束缚。

之后的数学课上，老师竟是意外地讲起了卡笛尔的故事。

听着卡笛尔的故事，李玲玉总是会时不时地回头偷看徐楚河，而徐楚河发现她时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对她回以微笑。

下课后不少人都还沉浸在故事当中。

“滋滋，是不是该发喜糖了。我瞅着班花老是眼含秋波地朝我这望，我寻思着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啊，回头一看，哪还不明白是你小子。楚河，我突然不羡慕你的数学成绩了。”

课间一心扑在数学上的张朝阳突然回头朝徐楚河满含幽怨地说道。

徐楚河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

“唉，算了。我还是做题去吧。”

张朝阳转回头去，翻出习题册，继续做题。

连续上了两节课的数学课下课后他却还翻出数学题来做，正是对数学爱的深沉。

“嗡嗡……”

手机里传来震动声，徐楚河就见前排的李玲玉转脸看了他一眼，而后又快速转回脸去，她的手里还拿着手机，像是只猫。

信息是她发来的。

徐楚河点开手机。

QQ里正是李玲玉发来的消息：

【不是月亮：r=a(1-sinθ)】

正是故事里卡笛尔的信件内容。

徐楚河笑了笑。

关闭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