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商人。
赫尔法斯问起了他们俩第一次相遇时候的画面:“那是八年前吧!”
商人比赫尔法斯记得清:“已经九年了。”。
赫尔法斯:“那么久了吗?”
商人:“过去很久了。”
赫尔法斯说:“那个时候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傻乎乎地朝着双相魔虫走去,差点被它给吃了。”
商人:“但是最后是你封印了它,让它永远被困在了面具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最后赫尔法斯终于说道。
“现在你还可以后悔,你不是我部落里的人,更不是我的属下。”
“这是我们的计划,你没有必要参与。”
商人看了看赫尔法斯:“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等。”
赫尔法斯:“等什么?”
商人说:“我知道你会做些什么,你不会坐视那条龙为所欲为,就好像你之前做的那样,果然你哪怕在面对这样可怕的怪物的时候依旧能够找到办法。”
“而同样我也想要做些什么,因为如果不做些什么我就要疯了。”
赫尔法斯:“你明白后果吗?”
商人:“你忘了吗,你说过的。”
在出发之前,赫尔法斯就告诉了他们那条龙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赫尔法斯没有和他们详细说明关于那个仪式的作用,但是却告诉了他们关于那个仪式的破绽,其实也算不上破绽,因为那个仪式本就是如此,只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突破口。
那是一场人和怪异争夺力量和智慧的战斗,谁能够将名字刻在柱上,谁就能成为超凡力量的拥有者,谁就能够突破永恒的黑暗享受那智慧的人生和未来。
赫尔法斯还告诉了他们一些技巧,关于心灵,也关于祇柱的铭刻。
不过对于人来说。
哪怕成功地用真名将怪异压制住,也并不等于成功,而是预示着永远与疯狂为伴。
将怪异封印进入物品里都让掌控者难以承受,更别说这种将怪异直接封印进入自己体内的方式了。
赫尔法斯当然知道自己说过,但是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这个。
商人说:“多一个人总是好的,说不定最后是我能够扛到最后呢?”
赫尔法斯:“我的狩魔人们都是最坚强的,他们曾经和最可怕的存在战斗,身受重伤都能够坚持作战而不哼一声。”
商人:“我也曾不知道多少次面临危险,我每一次行商都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身上也留下了满身伤痕。”
“而且还有一点,他们没有我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他们能面临死亡都不哼一声,而我……一定要那条龙死。”
说到这里,赫尔法斯彻底无话可说。
走出了农田之后,就没有人再说话了,只剩下沉默。
渐渐地,远处的道路尽头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落石,一座耸出地面的山体出现在眼前。
“到了。”
赫尔法斯看向了商人和所有人。
似乎在说,到这里就没有退路了。
赫尔法斯带领着所有人来到了隧道前,那条守在洞前的龙突然立了起来,垂下头颅看着他们一行人。
赫尔法斯一抬手,所有人止步,看起来就好像军队一样排成一排。
少年从龙的头上一跃而下,他看着这些人,好像有些怀疑。
龙少年看向了赫尔法斯:“他们知道你将他们送给我了吗?”
赫尔法斯的声音显得很傲慢,也显得高高在上,好像此刻他也成为了一个非人的存在。
“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他们的神。”
“神想要他们死,他们就只能死。”
龙少年点了点头,眼神显得很清澈,用毫不在意的姿态说出了无比傲慢的话语。
“的确。”
“对于这些凡人来说,我们和神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可以向他们展示力量和威严,也可以让他们跪在地上崇拜我们。”
龙少年围绕着那些“材料”转来转去,最后突然看向了赫尔法斯。
“我偶尔听那些凡人口中说起过你的事情,你在这些凡人口中,似乎有着很好的评价?”
“你不会就这样沉迷在其中,然后就渐渐地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了吧?”
赫尔法斯看了龙少年一眼,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对方脑海之中,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和龙少年进行对话。
“那又怎么样?”
“当我想要当一个仁慈的首领的时候,我就能够成为一个仁慈的首领;当我想要展示自己的威严的时候,我也可以成为最可怕的存在。”
“他们怎么想不重要,我的意志凌驾于他们之上。”
赫尔法斯的这一力量显露,是为了展示自己“怪异”的一面。
果然,这一股力量将面前的少年吓了一大跳。
不过相比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