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也做出了各种预桉,此刻他立刻动用了另一种手段。
“树相!”
赫尔法斯控制着双相魔虫,让其开始进行转变。
那原本算是弱点的树形态此刻却爆发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作用,只看见双相魔虫的虫足狠狠地插进了人面树的体内,死死地将其抱住。
而与此同时,那种触须不断蔓延而出,一点点将人面树覆盖冻结在了里面。
触须蔓延而下,深入大地。
似乎连接上了什么。
源源不断的火力从地底深处涌出,同时树形态的双相魔虫也隔绝了人面树和这片农田的部分联系。
火力沿着根须和脉络不断往上,在树形态的双相魔虫身上炸裂出层层火花,而那人面树也在其内一点点被燃烧了起来。
任由人面树怎么挣扎,怎么呐喊都不起作用。
就这样。
整棵大树的残存树干在火树银花之中,一点点被烧成灰尽。
最终只剩下一团根须在地底之下蠕动着,那根须连接着这片农田,也是这片农田的核心力量和存在根据。
这一整片油面包树田其实就是一个怪异,它们通过根系连在一起,不可分割。
赫尔法斯目光注视向了那团蠕动的根须,赫然发现它还在聚集着力量想要再度变成人面树。
它不想要当一片油面包树农田。
“还想要活过来?”
“不可能了。”
他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农夫,现在是开始封印的时候了。
油面包树农田边。
农夫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赫尔法斯先释放出可怕的火焰,紧接着竟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虫子在和那人面树战斗,要不是提前知道赫尔法斯的神异之处,他估计现在转身就想要逃跑了。
“这是人掌握了怪异的力量,还是……”
而随着战斗的焦灼,他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最后,他看到另一棵古怪的火树在农田深处生长而出将那人面树缠绕裹住,除了火花就再也看不清更细节的画面了。
而这种没有动静的安宁,也让农夫手心的汗水更快地溢出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赫尔法斯的声音。
“将我背篓里的那个木板扔过来。”
随后,对方又补充了一句。
“它虽然被我困住了,但是还是不要靠得过近,它现在还没有完全被制住,还在挣扎着想要活过来重新变成人面树。”
农夫这才立刻跑了过来,他拨开矮木的枝叶,但是因为他有些焦急快速的动作还是被那枝叶刮得身体生疼。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只害怕自己慢一步有可能会耽误了赫尔法斯的事情。
但是跑着跑着,随着他越靠近那棵人面树,他的耳畔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来救我啊!”
“我不想死!”
“我还活着,我不想被烧成灰尽。”
渐渐地,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我认识你,我记得你。”
“你是我的儿子。”
“儿子,你终于来了。”
“你来看母亲了。”
突然之间,他停下了脚步。
他眼前一瞬间浮现出了许多画面。
他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站在人面树下,母亲和自己说话。
部落的建筑排列在身后,他天真地问母亲:“为什么我们无法走出这里?”
母亲平静地说着很残酷的话:“我们吃了它的果实,这是我们要付出的代价。”
他有些害怕,大声地说:“我们才不要被它吃掉,我们为什么不反抗呢?”
母亲摸着他的脸:“它们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人是无法反抗法则的。”
小时候的他,就开始说出了有些叛逆的话。
“那就要认命吗?”
回忆似乎和现实重叠。
他抬起头,再次看到了母亲的身影。
对方站在那树下,正热情地朝着自己招手,而越来越多的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那是曾经隶属于部落的人。
所有人一齐站在树下,对着他用力地呼喊。
“来啊,我们都在这里。”
“一个人活着很辛苦吧,来加入我们吧!”
“放下一切,放下所有的束缚,和我们在一起。”
而这个时候赫尔法斯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虽然不知道农夫看到了什么,但是知道他应该是被人面树的魅惑力量给影响了。
“那是怪异在诱惑你,你看到的任何画面都只是幻象而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