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感叹地对着纳普洛说道。
“永远不要想的有的没的,不要拿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要将一切献给军团长,我们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狡诈多端的叛徒是没有好下场的。”
纳普洛点了点头,发出了声音。
“啊啊!”
他想问,将一切献给军团长,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黑武士却以为对方也是这样认为的,跟着一起说道。
“没错。”
“将一切都献给军团长,将自己的忠诚献上。”
正当两个人说话如同鸡同鸭讲的时候,突然之间角落里发出了一声脆响,两个人立刻表情巨变,朝着那边看了过去。
两人抽出了武器,却在一间屋子里看到了一个被绑住的孩子。
女孩看到外面的景象,问他们。
“你们是神殿来救我的吗?”
这貌似是一个被对方绑架过来的肉票,两人顿时有些面面相觑。
纳普洛:“啊啊!”
而这个时候,黑刀武士又似乎听懂了纳普洛在说些什么:“你想救她?”
他惊诧地看着对方,他其实是想说:“这家伙看到了我们,要不要杀?”
黑刀武士看着纳普洛的眼神,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
看了看孩子,再度叹了一口气。
他似乎是个忠诚,又有些多愁善感的人,还带着一点点所谓的良心。
他杀人的时候,还喜欢给别人安排一个名头。
例如贪婪卑鄙的贵族,狡诈多端的叛徒。
这在黑狱军团里面可不多见,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得到黑狱军团长的信任。
“将她扔在这里,她是肯定要死的。”
“天真无邪的孩子不应该遇到这种事情,带回领地吧!”
两人就这样,在一番脑电波对不上的对话里,将孩子带了回去。
那孩子也以为是纳普洛的提议,所以才救出了他。
她似乎很感谢他。
路上,她总是跟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都是一样,不怎么说话。
不过一个是想说说不出来,一个是能说却不喜欢说。
而路上,黑刀武士却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他手中拿着一本书,那是一本破旧的书籍,他总是看的很入迷。
“你知道布里曼的吗,一位传说之中的古代学者?”
没有人回答,他就一个人接着说。
“他说得可真好啊!”
“就像是这一句,真的是太好了。”
他举起手上的诗集,一句句地朗诵着。
“每个人都是一个瓶中的小人,永远被什么东西给束缚着。”
“不是源自于别人,就是源自于自己。”
布里曼的诗集,似乎不应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最开始源自于哪里,已经无人知晓了。
黑刀武士单手合上书,然后陷入了思考。
“不过,瓶中的小人是什么意思?”
“人能钻到瓶子里去吗?”
“应该是一种比喻的手法吧!”
纳普洛听到瓶中小人的名字,似乎感觉有些熟悉。
“啊啊?”
他在问,布里曼是谁?
黑刀武士看着纳普洛,看着他滑稽的走路姿态。
以为他也觉得这句话说得好,因为对方似乎也能够从这句话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你就好像被关在一个闷罐头瓶子里面,怎么喊也发不出声来。”
纳普洛很生气,他感觉面前这个家伙很讨厌,总是自顾自地解释自己的意思,然后装作好像很懂自己一样。
或许也因为另外一个原因,对方那比喻实在是让他烦恼。
大路上。
一个挎着黑刀的矮壮战士走在前头,一个铁闷罐头左摇右晃地跟在后面,还有一个小女孩亦步亦趋地跟着。
三个人回到了领地,但是看到的却是陷入惊慌之中的军团长。
对方焦灼的在房间里踱步,惊恐的呼喊着一个名词。
“完了,完了。”
“神殿要来调查我了,他们要来查我了。”
黑刀武士和纳普洛归来站在门口,他似乎就好像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理都没有理会完成任务来汇报的他们。
似乎,他从来就没有将这些黑武士当做真正的人,而是一件自己的武器。
亦或者。
他已经吓蒙了,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连思考都不会思考了,更顾及不了周围的其他事情。
“不行,不行,我得跑。”
“我不能被抓住。”
他不断地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就准备逃跑了。
似乎,那是一个他绝对无法对抗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