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姆神陆的一众剽悍娘们难得雌性大发与神陆之主大人依依不舍的告别时,另一位刚刚告别了故人的神性之主的地盘上,轰雷树幼苗一改往日的张狂本色,于虚空溶洞外围边缘地带中悄无声息的蠕动着床,明明只是一株植物,那种狗祟阴损,竟也颇有几分生子肖父。
勾连里世界与外部世界的神树根系抑或是藤蔓如水般涤荡着辉光,一浪又一浪扫过,似在检视辨别。
几轮光涛之后,轰雷树脆弱的分蘖幼苗中,某种怪异的能量或者说属性被强行剥离出来,整株幼苗显得萎靡不振的同时,其根系着床那部分神树枝桠又开始疯狂向它灌输能量,硬生生的给轰雷树幼株的血条来了个揠苗助长直接变成自己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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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可以算是李沧流年不利人生中蛮有代表性的几天吧,当李沧再再再一次从同源链接中爬出来的时候,连老王都被吓一哆嗦:“我曰嫩个亲娘咧!大雷子?大雷子!你他娘的还要男朋友不要!我指各种意义上尤其包括形状上的男朋友!”
也许是元气大伤,也许是抗性陡降一头好好的龟背龙虱因此遭了无妄之灾,几乎被同源链接通道碎尸万段,至于李沧,正所谓十斤寸金软骨细细切做臊子,不要见一丝肉在上面,他的所有棱角都在物理意义上被磨得过分圆润,老王的遣词造句已经相当之隐晦保守,至少,咳,至少他没丧心病狂到直接把“你和你的几十根男朋友”这种虎狼之词当面糊谁一脸来着,然而——
“我曰,个狗曰的,哪根才是?”
“话说老娘是捡一根形状比较中意的种起来呢,还是...”
“哎呀呀,真是性福的苦恼呢!”
老王:(?ω?)
早已沦为虫族和逆子们战场的两座空岛随着李沧的出现,瞬间腥风涌动,冤魂般徘徊在周围空域久久不曾弥散的三相之力犹如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从时隐时匿的不稳定形态到猩红似血漆黑如夜亮若白昼只用了那么零点几秒时间,一轮惊天动地抽象扭曲的风暴以李沧为暴风眼瞬间成形。
三色三相的恐怖漩涡如同劫云一般卷及着等离子暴动以及种种能量力场的崩塌殒灭,根本就无视了满世界虫族一贯以来攫取一切的尿性,以移山填海般的姿态向李沧疯狂倒卷。
“真当老子没耳朵就听不见?”某些藕断丝连的零部件组合体如同积木、如同提线木偶诅咒娃娃般发出了某些似曾相识的声音,声带蠕动震颤时就有种琴弦般的性感,“虎老娘们,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甩手,一提一带。
一组人参养荣丸一组辟谷丸以及一只活脱脱水灵灵的大老王就这样被厉蕾丝用巧劲分毫不差的甩到李沧跟前儿:“用!干净的!放心用!您先花天酒地好好犒劳自己!老娘可是要忙着拯救世界去了!”
手捧丸子的大老王:“?”
可怜的王师傅甚至都没来得及挤出一个象征性的敷衍微笑,就被大魔杖一家伙刨了个结结实实,手里的人参养荣丸和辟谷丸也跟着不见了。
丰沛的、纯粹、高质量的生命能量如同礼花般不受风暴所影响的急剧绽放,被李沧嗑掉,行云流水,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回来了,不止人回来了,熟悉的感觉也他妈跟着回来了。
大公无私的王师傅有气无力的张开双臂,把虚伪写在脸上:“欢迎回家,活爹!”
“你咋又肥了这老些?”
“我热烈的马!”
狰狞龙刃裂空而过的刀光仿若闪电雷霆,在空中留下不规则的漫长轨迹,至少一打儿扦剔之獠的巨爪天女散花般的坠落空岛,还未及落地,便已被银岭巨兽的领域急冻冰封。
厉蕾丝踩着一头撕裂者的半边脑壳,随撕裂者急剧坠落的身躯轰然砸下,狰狞龙眼环视四周,狰狞龙袍猎猎作响,端的是一个英姿飒爽:“不是你们俩还真温存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吗,不用看看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吗,这么喜欢调情早十几年干锤子去了?”
“轰~”
一枚绿幽幽的SOP子弹刚好贯穿她脚下的撕裂者,左耳进右耳出,太筱漪的声音自厉蕾丝的通讯器中传来:“你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你那些逆子就要疯了,家都得给它们拆掉!”
“多久?”
“六十二天!大人,时代变了!你在那边呆了多久?”
“大概六到十天,还好不是很久...”
“怎么还是个约数,不符合你沧老师专精确算的人设啊!”
“因为我中间昏过去了几天,满意了?”李沧勾勾手指,殄文字符旋转不休大魔杖活灵活现,一束通天彻地的焚风应势而起扶摇直上,极其精准的将上空的虫群冲成一串活肉:“妈的,你们都不知道我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把那地方吃干抹净都补不起来我被虫族掏空的血槽,一群虫豸,不光能引来起源敌意,还timi带血槽驱散效应!”
老王抄起页锤,将一头迎面而来的扦剔之獠从极动抽成极静,从那玩意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