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连眼角带嘴角全在抽抽:“次沧老师发现无限畸变种子能吸收虫态化侵染个体的某种侵染力量,他在用那几个地方带回来的人,投喂无限畸变种子”
善良的小小姐感觉头皮发麻:“可那些那些人”
“人?不管是不是人,姑且能算是一种治疗吧,反正目前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么?”不愧是撒尿和泥过命的交情,纯纯的不掺杂一丝杂质的基友情,直到这会儿居然还在试图替底子黢黑的带魔法师阁下洗白,咳嗽一声,勉力找补道:“啧,马马虎虎也就是个五分之一的活命概率吧,愿天堂没有虫族,更没有沧老师!”
可怜的小小姐,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卯足了力气,说:“尤,尤斯图内尔,那里的人虽然没法治愈,但侵染性质更纯粹,含量更高,不是吗?”
“那地方已经是他的财产了,你觉得他舍得?”说是这么说,但小小姐的面子还是要给,老王哆哆嗦嗦的举起页锤,隔着个页锤又隔了条胳膊,胆战心惊的去捅咕李沧:“!尤斯图内尔!那里的货纯!”
“嗡”
有一说一,老王的危机意识不可谓不强,但还是低估了李沧生态化反的灾害等级。
原本刻意与仨人隔离出既定安全范围的三相之力在这一捅咕之力下如同触发了什么条件反射机制,空气被烧蚀得滋滋作响,惨白、猩红、黢黑三色瞬间化作某种臃肿的实质化组织物,癫狂而毫无规律的互相攀缠,沿页锤劈头盖脸的急剧向老王扑来。
“握草!”老王这一惊非同小可,库次一下直接把丧钟拉出来挡灾了,“狗肏的也想让老子不孕不育是吧,你他妈还是个人了,滚,滚呐!”
是的。
什么异化血脉侵染之力什么癌化畸变之力什么三相之力,这号玩意搁老王眼中俨然都已经成影响生育的头号元凶了。
厉蕾丝:
他妈的你又是个什么脏东西,叉出去,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