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行,于是地上也铺了一层枯木当床,打发大尸兄搜集干枯的树叶枯草什么的铺在枯木上...
最后,小心翼翼的将厉蕾丝挪到床上,咬咬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给她盖在身上。
“阿嚏~”
李沧揉揉鼻子。
两件风衣都已经破损,早已失去“规则”一样的抗寒属性,但起码皮子料子还不错,多少还是有点效果的。
几小时后。
火堆上已经吊了两只外表脏兮兮的破铁桶,一只桶里面装的脏水,水蒸气通过盖子上面插着的塑胶管重新冷凝成水,一滴一滴的淌进旁边的盆里,另一只铁桶里煮着狼肉干,散发着一种不说肉香扑鼻也能说是熏人欲呕的味道。
李沧在一块大石头上砸出凹坑,放在火里烧了烧,把煮软的狼肉干扔在凹坑里一顿捣,捣成糊糊后再加点汤进去。
“呕...这特么...看着跟我刚吐出来的玩意似的...”
破铁片三两下将枯枝削成勉强可以称之为勺子的形状,李沧就开始把他弄出来的这一滩玩意往厉蕾丝嘴里灌了。
据说昏迷或者伤病很重的人嘴巴很难撬开,大雷子的表现说明这玩意应该是假的。
装满肉糊糊的勺子刚挨到嘴边,轻轻一捏下巴,她自己就晓得吞!
李沧中途停了两次——他总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些个比给人家门口泼米田共还要天怒人怨的事情。
“兄弟一场,见怪勿怪,你一定得明白这完全是为了救你昂!”
给厉蕾丝灌完肉糊糊,李沧自己打了响亮的饱嗝,已经看饱了,真香是不可能真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