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元宵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等等。”一声男声打断了她们。
“你叫元宵?”
“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了吗?”元宵扭过身来看着他。
突然她就猪油蒙了心,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有改过名吗?”
男人也被她无厘头的问题问住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没有。”
元宵点了点头,看来就只是长得像而已。“那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她拉上文畔的手。
在一旁的文畔把他们二人的对话尽收耳底,她悄悄贴近元宵问:“他怎么和咱们高中时候认识的那个男生那么像?”
“我也觉得像!”发现自己声音好像有点大了之后,元宵做贼心虚的小了点声,“但是他们年龄对不上啊,齐淮霖和咱们同一届的怎么可能开公司开了已经四年了,他当时连高中都没毕业吧。”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名字。”齐淮霖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文畔知趣的悄悄往旁边靠了靠。
“我们又不会打交道这就没必要了吧。”
“齐淮霖。”他一字一顿,“我的意思是说我的名字是齐淮霖,我没有改名字。”
“那公司?”
“我们公司现在是游戏行业的领头羊。”
“恭喜。”元宵抬脚就要走人,却被齐淮霖拉住了胳膊。
“你没有别的想和我说吗?”
“你想听什么?”
说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为什么脾气收敛了许多,他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她。
“你过得还好吗?”
“你看我像是过的不好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