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都有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排斥,可能是因为都是鱼类的原因。
但是安意然不同,如果做的好吃她就会叨两口尝尝,她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它没有净化也尚未开启灵智,为何不能吃它?”于是在众人面前吃的津津有味,一下子吓哭了同桌的其他皇子。
他把她抱回了寝殿,手都已经酸了,“我去给你拿点药。”
为了不被拆穿,安意然没有拒绝。
等荷缒拿回来之后,安意然看了看他手里的药。
“怎么是喝的?外伤不应该用一些草药敷上去吗?”
“我听你最近嗓子也有些沙哑,所以加了点调理的药。”
荷缒把颜色浓郁的药放在她面前,她闻着那往上冒的热气都能闻出一股扑面而来的药味。
“我不喝,我要用敷的!”
“喝这个马上就好了,不然伤筋动骨一百天。”荷缒也是态度坚决。
二人僵持不下,安意然为了圆她的谎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
“一定要喝吗?”
“嗯。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声音变成老粗声的话。”
果然不能撒谎,说一个谎要用好多谎来圆啊。
“好吧......”她举了起来打算一饮而尽,然后又放下了。
这个药真的闻着就好苦啊。
“我给你准备蜜饯了,你喝完赶紧吃一块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