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帮帮我吧!”红衣女子紧紧的拉住一个老人的手。
“难啊,难。老朽帮你拖住他一会,你且速速离去。”
她拼命的点了点头。
转身就向酒楼下大门跑去,只留下衣袂翩迁留下了少女的一缕芳香。
一位身披铠甲的人正巧从大门进来,乌乌央央的士兵涌了进来,把酒楼围的滴水不漏。
头发被发冠挽着整齐的盘了起来没有一丝落下,男子用红缨长枪一挑,桌子就被掀倒在地。
“她在哪里?”
“客……客官!你问谁!小的这里怎么会有您要找的人啊!”酒楼老板腿不停哆嗦着,话也说不利索了。
“我自己找。”他掏出来一沓银票挥洒在空中,然后走向了楼。
“好嘞客官!”酒楼老板见钱眼开,顿时也顾不得害怕了,匍匐在地捡起银票来。
楼的红衣女子看见了,向走男子,突然放轻了脚步四处张望着,最后一咬牙钻进了那和她身着颜色相近的屏风后。
那从屋顶垂下来的布幔被风刮的狂舞着。
咚——咚——咚——
沉闷铿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连口水都不敢咽下去了。
“你!她早已离开这里了,你及时收手!不要再做这些劳民伤财的事了!”
“走了?”
“三日前就走了!”
他轻笑,略过一眼屏风。
好险,差点被发现。
“我说过了,我找不到她的话你们都得死。”
“你决定好与我作对了?”
“你!你!”老头摇着手里头的扇子,嘴里咿咿着一个咒语。
“束灵锁!去!”
铁链缠了男子的腰,蔓他的背,缠了一圈又一圈。
“神挡我杀神,佛挡我杀佛。”一发力,铁链突然被挣脱开,他手青筋暴起,铁链弯曲折叠,竟然奈何不住断裂开来。
噗——
“小女娃,自求多福吧,老衲我先走一步。”血还在不停的从他嘴边往外涌,但是他已经倒下了地没了气息。
屏风后的女子作惊恐状,并不全是因为老人的死,而是她和那个人的视线对了。
屏风慢慢的被挪开,她悄悄地随着屏风挪动去挪动着身体。而对方早已没有耐心,直接把屏风挑开了一个洞,再慢慢撕裂、扩张。
“不论什么时候,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她从梦里惊醒,安意然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个梦,梦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而且她每次还都能把情节记全。
一个男子带着一队士兵竟然从古代追她追到现代。太离谱,太离谱。
就是感情线有些朦胧,在梦里她对那个男子是爱慕的,也是惧怕的....她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也不能这样说的绝对,她不怕生老病死,她认为这是人之常情,俗人难以避免。她怕离开,每一段美好的感情都以离开结尾,她不喜欢。
像是平薇儿差点离开,像是梁澄璧突然离开,像是下落不明的凤安然,这些成为了她身边重要的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却要突然离开她。
她从来不去惋惜哀叹一份感情和一个人的离去,可是谁又知道她自己内心藏了多少孤寂。说到底,一开始她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死后虽然灵魂得以恢复,但终究没能为自己活一次。
所以自从里空间可以进去后,她很少选择去穿书了,她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但是这个梦来的太莫名其妙了,她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喜欢梦里不同的事物,但这样重复的梦她却不是很喜欢了。毕竟醒来就是一身冷汗,还要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她懒。
梦里男子的脸和身份像是隐隐约约被笼罩了一样,无法窥探到这是谁。
既然是梦,安意然就没太放在心。
她起来之后就看见平薇儿早早地就起来练曲子了,她不禁感叹孺子可教也。
三月之后,选秀当日,贵妃和皇后都已不在,也无人位列四妃。
所以只有秦纹昶一人亲临现场,而太后性格避世,不怎么理会这些事。
平薇儿弹了首曲子,又哼吟着当初安意然爱给秦纹昶唱的那首曲子,调子有个八九不离十。
还有这样的绝色美人?
秦纹昶激动的直接从龙椅站了起来,平薇儿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已经要成功了。
秦纹昶品着刚刚那段旋律,越来越熟悉,平薇儿见他思索的样子顺势往地下一倒,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
秦纹昶连忙下来搀扶平薇儿。
“美人,这是怎么了?”
“几年之前落入水中就落下了病根。”她本来想含情脉脉的看着秦纹昶的眼睛,可是看见他痴迷的眼神她就只觉得恶心难受,就把头转了过去。
“是你,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