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i庄园别墅,蓝莓如单身没两样,住宿条件有所改变,孤身依然存在。
但不寂寞,每天业余排得满满的,比如画画、研究化妆、跑步等等。
和邱凌昀吃饭几乎没同过桌,一般是在公司食堂吃完就回。
这天,刚跑完步,听见一个脚步声途经蓝莓房门,走过去,又退回来。
进屋,走近蓝莓,身影带着让蓝莓浑身生热的气息,连呼吸都变得异常。
蓝莓将卸下耳钉用酒精消毒,侧身望来人,一怔,是邱凌昀。
好长时间都不见近乎,更不用说上几句话。
结婚之前好歹还说过话、有过交集,结婚之后反而如陌生人。
邱凌昀定了定,开口的刹那,在蓝莓眼里有种“大言不惭”:“你这种女人,我最看不起,爱慕虚荣不屑出卖灵魂。”
一字一句像憋了很久,吐词干脆利落,对蓝莓而言像是用石头击打在心,有些刺耳。
“这几天我有点忙,过几天,我们就把婚给离了,各自安好!”
蓝莓算是听出来了,按照以往的性格会很受打击,但是现在不仅不受打击,反而觉得要积极一点。
她带着“挽救式”,堆上笑脸试探性地问:“既然结婚了表示还有那份缘分,我也不知道替婚嫁给的是你昀景邱凌昀,要不咱倆试试如何?说不准,咱们就真的合适呢?”
第一次厚颜无耻,大有强贴。
反正说说而已,又不会损失什么,正话反说,希望他能入套。
面对厚脸皮的蓝莓,邱凌昀越发不可接受,甚至加剧了呼吸:“不要幻想了,明天就离。”
甩完这句话,迈着平稳的脚步离开了房间。
果真激发了他的本性。
蓝莓从内心哼出一口气,苦笑。
突然间,像一个“弃妇”,这一辈子做梦也没梦到过未来的婚姻结果是这样的,怎么样也得是一个两情相悦的。
该不该放弃?蓝莓做好了心理准备。
整个晚上,以为不会在意去留,却整晚脑子里都是回响着邱凌昀那些不近人情的话,莫名的焦虑,失眠是自然的。
趁着失眠,半夜起床先收拾好自己的行礼,说走就走,真要继续死缠乱打在这里也没多大意思。
怎么有股被公司开除要卷铺盖的意味,蓝莓心里再次麻木。
好吧,顺其自然,丢了你这棵树,还有一片森林呢,思绪倒是很开。
虽然想得开,可心里还是挺难过的,无法抑制的难过。
关上灯,窗外已成麻麻亮,敢情这是一晚上没睡呀,真是服了自己。
刚上床,就听见他的助理牛离和邱凌昀的说话声、脚步声。
“事情就是这样的,已经发现凌远副总裁的笔记了,上面有很多记录,很多都是与凌敬大哥有关的资料,这个交代的员工提出一个条件,要给他找份事做。”牛离道。
…
“我先看看笔记本再说,被开除的这个员工给他一笔钱,比找工作更让他实惠。”
“嗯有道理。确定现在去找他吗?”
“是的,一刻也等不了。”
脚步声急促的走远了,蓝莓轻轻开门贴耳听“壁根子”,大致听到这些,随后听到轿车的启动。
“难道出什么事了吗?”蓝莓猜疑。
蓝莓一上午忐忑,等着他来电,却没有任何消息,不是说好了今日办离婚手续的么。
“行吧,既然不来电,我也不主动联系。哼,我就后脸皮到底。”蓝莓自言自语后打了个哈欠,严重的睡眠不足啊。
抽开办公抽屉,打开小圆镜,黑色下眼睑,以前没发现熬夜会有黑眼圈,一直不相信这个传说,这次算是信了。
神经质的将下眼睑使劲揉了揉,夸张的闭合眼睛,然后将小圆镜重重地放下,粗鲁地关上抽屉,像是发泄完莫名升起的烦躁。
这一天竟然“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但是感觉随时有被“抛弃”的定时炸弹要爆炸,因为他之前抛下过狠话,让蓝莓时时都有被“淘汰”的危机。
整顿部谈话密室。
就像是行zheng机关审问犯人,是邱凌昀来之后才设置的地方。
他和牛离把那个暗藏邱凌远日志的员工叫在一起谈交易。
该员工是个思想不求上进,却总想捞油水的人,这次趁机捞一把是因为觉得机会来了,给出的价格也还合理,便一手交钱,一手交本子。
狡猾的员工让他们之前就将钱打入90到账上,才肯见面交日志本。
邱凌昀拿到日志本后,里面记录了很多关于邱凌远对企业、对邱凌敬的看法,笔记和文字结构鉴定无误。
送走了该员工,邱凌昀翻阅着哥哥的日志本,基本发现了邱凌敬在公司运营、外贸出口、垄断上做出的不合规的事。
邱凌昀拳头捏得紧紧的。
牛离推门进来,没有当着整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