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老实、乖乖的安分守己,做个不懂事的弟弟、做智商一般的员工,再就是出席一些确需董事会人员出席的活动,这对他是够仁慈的了。
拓跋容一想到邱凌昀只会做些简单工种的样子,眼角落出一副邪恶的笑意。
拓跋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永远“绑架”邱凌昀,有一个办法倒是切实可行。
正当她想得入神,恭凌敬肩膀被她不小心力度大了一点揉疼了,“呲”了一声,将拓跋容的思绪拉回现状,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
“你在想什么?”
“你们公司有个和老爷子一起打下江山的谭国福你还记得吧,退居二线了。”
“有这个人啦,怎么了,为何突然提起。”
“他有个女儿叫谭哲燕,去年在一次宴会上,我看谭哲燕看邱凌昀的眼光格外不同,而且听说,她很爱慕邱凌昀,现在在昀景会所做弹琴师。”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说要不要我们给戳和一把。”
“昀景会所,是当初邱凌远建立起来的,想不到他死后,将股份全部留给了她的母亲和弟弟。邱凌昀是个捡漏之人啦。”
“在那种场合,邱凌昀迟早也会废掉。”
“你难道有其他意思?”
“他就是一个废物。昀景只不过是废他的一个平台。”
“我们不能放任不管,要么加速他废掉,让他把墨景的股份退出,或者把它全部买下。”
“不现实,虽然现在老爷子的股份都给了我,他只占了一小点,这一点都不能容忍,公司那些股东会怎么看我,不妥。”邱凌敬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