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于虎对曾庆充满百分百到信任,让曾庆没有思想负担。他相信曾庆的能力和无限大的可能。
能得到领导的支持和信任,曾庆底气十足,愿意前往锦绣投资公司一谈。
马建汗在后勤部工作间听到钟量打小报告,称于主任很不高兴地进办公室,曾庆也在里面。
马建汗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后,老奸巨猾的模样,满脸写满算计,脸上虽没有明显的笑意,但渗透出的却是阴险的、得意的神色。
他以为的是曾庆这次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见曾庆从于虎办公室出来后,马建汗就立刻去于虎办公室。
他的意图是探听口风,乘机煽风点火,最好的结果是乘机赶走曾庆这个眼中钉。
马建汗进去后,发现于虎脸上并没有写满不快或焦虑,也难怪,跟在于虎身边久了,也理解于虎不发怒写在脸上,身经百战的于虎早就练出了一副处事不惊的城府。
理解、理解。
马建汗坐在他对坐上,随意的问话,也相当于是商量工作。
“锦绣大项目就这么没了?”马建汗主动谈及。
“基本上是这样。”于虎小眼神望着马建汗。
“针尖大的窟窿能透过斗大的风,小窟窿虽不起眼,但可以透过像斗那么大的风,小的疏忽可能酿成大祸,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都怪我举荐人有误,才酿成今天的局面。”马建汗表面上是自责。
于虎好像猜得到马建汗要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开除曾庆,是为了挽救今后更多的损失。
于虎没有急于接话,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他觉得,无论怎么回答都会让马建汗多想,就说了一句很中性的话:“丢失锦绣大项目仅仅因为是曾庆不是集团正式员工而引起的诚信问题,我想,即便以后合作了,他们总会找这个理由那个理由挑刺儿,如果那样,还不如找断。”
“你这是在失去大项目后的自我宽慰吧,也许和锦绣合作后,说不定还真的合作共赢了,哪都说不好。”
“好吧,事已至此,静观其变吧。”于虎站起来,手机在两只手上豪放地扔来扔去。
于虎还能说什么呢,说曾庆想办法去解决问题去了吗?没有落实的事情说出去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就此打住,话说到此。
“你就没有打算处理曾庆?”马建汗终于直抒胸臆了。
“她不是你举荐的么,而且这刚任命经理,就开除她?这不是那笑话么。”
“当初我举荐她留下,是我的错,这任命经理的事是你做的呀,我在想如果继续留曾庆下来,以后还会有像锦绣投资公司这样的大项目来,都因为曾庆身份的问题而泡汤,得不偿失。”
“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于虎重复着,眼睛狡黠地转着,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他实际上也是推堂之言。
马建汗知道此刻不能把于虎逼急了,既然有提出开除曾庆,那必然于虎有所考虑,有些话点到为止。
马建汗乘机提出:“钟量这个人做事沉稳,以后提拔重要岗位可以考虑考虑。”
“嗯,我心底有数。”于虎也是应对有方,回着模棱两可之言。
哪个员工是怎么样的人,洞悉人情世故、摸爬滚打商界多年的于虎心底难道没有数?他清楚得很。
“那行,我先出去了。”马建汗人虽出了门,心底以为,接下来的趋势应该是会照自己的想法进行,丢了那么大项目,曾庆想要立足、想要翻身难咯。
满脸褶子的脸上,虽是如平时一样的表情,内心还是得意的。城府深的人,从不轻易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城府深的人,喜怒哀乐只会巧妙的表露在脸上。
马建汗应该是前者。
再说曾庆锦绣投资公司洽谈,她是去解决问题的。
来到锦绣,前台。听秘书说,主要负责的项目经理出差去了,秘书无意之中提到,你们的这个项目是我们老总亲自在负责,见不见得着就要看你运气了。
曾庆第一天没有候到、第二天也没有候到,秘书说老总行程已满,抱歉。
曾庆就不信连个与老总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坐在大厅等了两整天也没有等到,根本没有求到任何机会。
她就不信这个邪,继续找机会。
第三天,久未露面的老总终于出门了。
前台秘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口说道:“肖总这是去桂平度假区打高尔夫去了。”
“肖总是你们最高的头头吗?”曾庆上前问。
“是啊。”秘书觉得没有必要糊弄她。
眼看肖总就要出门了,一声下白、上着藏青色清爽着装,在三个人的陪同下走出大门。
曾庆连忙追上去。
刚到门口,就见肖总的司机来载他了。
曾庆不敢马虎,赶忙拦了一辆刚送客到锦绣公司门前停下的士,跟随肖总车追赶过去。
高尔夫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