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罪,求皇上救救小女。”
恭凌远心里一乐:平时居功自傲的老头居然也向朕低头的时候,有点意思。
嘴斜扬,眉宇邪恶的挑了挑,着黑色龙袍走下案台,不怀好意的样子,围着谭相国转了半圈,问道:“凡事在朕这儿都是可大可小,谭相国能求朕,看来事情是很大呀。”说完之后吹了吹戒指上的灰。
谭相国看皇上那副阴阳嘴脸,肠子都要悔青,但话说出去后怎能收回来,何况为了女儿,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也豁出去了。
“说说看,令媛所犯何事?”恭凌敬问。
谭相国把女儿谭哲燕如何爱慕王爷,如何想做王妃到如今滑胎陷害蓝侧妃一事如实相告。
他希望如实讲了,才好让皇上撑腰。
哪知恭凌敬走近谭相国,一点不像皇上姿态,像一个街头“小混混”,哈了一口气在谭相国脸上,说道:“啧啧啧,你娇纵女儿,害人害己,最关键是,害了皇族子嗣,该当何罪?”
恭凌敬的声音一惊一乍,让谭相国感到他真实面目,在朝野上是一个样,在私下底犹如变态,经历那么多世事,终究抵挡不住年轻人思维,低估了皇上的人品。
也对,皇上本就是小人得志的齐滨与红妃诞下的野种,完全是接传小人基因。
连高明的老臣谭相国都没辙,一直无法拿出破解他身世之谜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