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凌王府。蓝莓在自己的府邸“郁金香”闺阁,独倚窗前发着呆。
手托下巴,偶尔傻笑,痴痴呆呆大半天,几个府娥路过,窃窃私语:“今日蓝侧妃怎么了?”
“莫不是中了邪吧。”
“我看是发.春了。”
“嘻嘻”两个府娥捂嘴路过。
蓝莓发现后,对视了她们浅笑,没有说什么,楞了楞眉头,再度垂头一笑。
她在回味昨晚和恭凌止相处的一晚。
如此欢愉,这是在做梦么,感情急剧升温,行夫妻之实太突然太快了。
必然中偶然,偶然中藏有必然,既为夫妻,两情相悦情理之中。
她在想,与王爷现在的关系,像是夫妻也不像夫妻,就感觉在哪里不对劲,难道与古代帝王家一夫多妻的做法不适应?
或者因为恭凌止有两个妻子有关?
感情不浓不腻,温度刚刚相好。
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摸了摸腹部,若是与他欢愉后留在体内的“圣水”能“中奖”该多好。
显然,中奖指的是怀上子嗣。
不管古代与现代,历来是母以子为贵,假如肚里果真有了小王子,会不会引来不安全因素,比如引起谭哲燕的嫉妒,会做出什么缺德的事出来吗?
不过,自己倒是从未有过奢求和谭哲燕争执什么。
对了,曾经的梦想不就是想做王妃吗,现在怎么这种念头不强烈了呢?难道安逸的坐他的侧妃就知足了?
蓝莓托着下巴撅了撅嘴,胡思乱想着,对梦想和目标好像迷糊了。
难道仅仅满足于做侧妃吗?是或不是,糊了糊了。
外面马蹄哒哒声,随而还有马的嘶叫。
听见府娥的声音:“是王爷回来了?”
接着听见府娥忙着围绕王爷府邸做服务去了。
在府娥的侍奉下,王爷的坐骑被巴郡驯马场的手下牵走了,府娥为恭凌止洗更衣服。
打来洗脸水,简单抹了把脸、洗了一下手。府娥泡了茶凉在案桌上,忙完琐事的府娥们纷纷退下。
恭凌止坐在案桌旁,品了一会儿茶看了一会儿书,眼睛看向前方,合上书,想起了早上谭相国说的话,心想:谭相国为了女儿作出的牺牲可敬可佩。
自己是否忽略了他们的感受,依照谭相国的现状,谭相国有可能就是皇上使用的棋子,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感叹万分之时,一府兵前来报告,打断了恭凌止遐思:“王爷,谭相国写了封手信,让相国府手下专程送过来。”
恭凌止起身接过字条一看:贤婿,刚得知一个不好消息,红妃身前的老丫鬟突然暴尸荒野,还莫名其妙的被人拖至相国府门前。这事有蹊跷,难道我们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下,算是皇上给我们的警告?贤婿当更加小心才是,隔墙有耳呀。
恭凌止让手下答谢了谭相国派的信使,愁上心头,眼看从皇上生世为突破口,晨妃、红妃身前的老丫鬟一个个都蹊跷死了,还要不要查下去。
恭凌止陷入苦恼中,刚有的线索又断了,难道身边真是布满了皇上或齐滨的耳目吗?隐形杀戮和手段太令人始料未及了,给今后查清真相添上了阻力,当更加小心才是。
当务之急,暗中调查不松懈,表面按兵不动,实则以静制动,以观后效,再随机应变采取措施。
对于谭相国的坦诚相助,恭凌止这才从心眼里开始对谭相国不再敌意相对。
当日与巴郡等人切磋马技,故作表面平静。
接连几日,恭凌止认真思考了:怎样找寻皇上身世的“突破口”,自己该是要动脑筋了。
他面朝壁墙,乍看上去是在观赏墙上的画作,心思却重重。
以静制动,感觉有一股暗流无形的笼罩在他周围,随时都可能要卿卿性命。
皇上保全恭凌止性命,无非是做给别人看。
恭凌止深吸一口气,谭哲燕从门外款款进来,柔声细语地说道:“王爷,得知这几日您操劳国事很累,臣妾想陪您一起用膳,亲手煲了乌鸡汤。”
身后的迪兰拖手端着。
恭凌止想到这些日子谭相国为着齐头对向皇上,操劳了不少,至少在花心思,转而笑着哝哝:“好啊!”答得尽管有点假,依招谭哲燕的认为,那就是真心的,她不能过分猜,一来对自己过于自信,二来怕猜中王爷真正心思,玻璃心会破碎。
府娥们闻之王爷话意,赶快退下准备晚膳。后院亭台正是用餐赏风景好去处。
谭哲燕提议请蓝侧妃一起用膳,显得大度,同时,配王爷看风景用膳,这样排除了接下来她放迷药的嫌疑。
恭凌止为了答谢谭相国和她的付出,笑道:“不用,很久没有陪谭侧妃共用膳,不像其他人打扰。”
谭侧妃抹右腹欠身乖巧行礼表答谢和顺从。
迪兰听王爷之言后暗暗替谭侧妃高兴。
主子得宠了,丫鬟跟着沾光有地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