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折损王爷了。如果我是妖媚,王爷难道分辨不清?”蓝莓不甘示弱,还击道。
“你的这些词是从哪里来的,哦对了,你会下好多种棋,在东隋国根本没有人会下你这种怪棋。”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挖空心思损人?不就是看见我睡在王爷床塌上了吗?这很正常啊。”
“谭哲燕懒得和她沟通。”
一旁的府娥有的忍俊不止掩嘴而笑。谭哲燕翔到了更年期,岂容忍这般讽晓,一个眼色,迪兰就会意的走过去,狠狠的挥了在笑的府娥一耳光。
府娥捂着焦灼的脸颊,眼泪直打转。
谭哲燕眼睛厉光扫了一眼后面的府娥,算是整理家威,杀鸡给猴看,气也消了一半。
谭哲燕走几步,看着里面上被撕碎的抄写的经书,冷笑道:“那就重抄,王爷的命令你敢违抗,这就是你昨天不尊重我这个长侧妃的后果。”
“长侧妃,谁封的?呲。”蓝莓不屑一顾小声嘀咕道。
“你在说什么?”谭哲燕逼近她。
以免被“疯狗”咬伤,蓝莓不想再与她对话,站着不吱声。谭哲燕最后一次秋风扫落叶,把她桌面上的笔墨纸砚抹了个精光,地上的墨汁溅到一地。
蓝莓心想,要是有一个手机该多好,就可以拍下来做证据。
谭哲燕走近她,再次放下狠话:“你是不能与我争夺王妃之位的,我绝不容忍王爷先临幸于你。我问你,你昨天到底和他做过什么没有?”
蓝莓为了息事宁人,才回了一句,而且这句话正是谭哲燕想听到的:“没有和他在一起睡觉,倒是被罚抄了一夜经书。”
迪兰上前道:“主子,别气坏了身子,看上去,王爷心中是以您为重的,不然不会罚蓝侧妃抄写经书的。”
谭哲燕听这么一说,心里好受了些,甩了甩衣袖,准备走。
迪兰提醒道:“主子,这里可是王爷府邸,地面上这么多墨汁,要是王爷知道了,会责怪咱们的。”
谭哲燕听后觉得有理,命令府娥留下两个府娥来收拾,其他府娥都散去。
听见门外传来声音,是巴郡和王爷恭凌止在说话,迪兰看了看,立刻回谭哲燕:“主子,王爷回来了。”
谭哲燕立刻说道:“赶紧的,去帮着收拾屋子。”
恭凌止一进门,见到府邸一片狼藉,府娥正在擦拭地面上墨汁,迪兰在收拾纸屑,问道:“怎么回事?”
谭哲燕上前欠身行礼,讨巧回道:“王爷,臣妾早起问安,碰见妹妹在屋内无缘无故生闷气,纸撕得到处都是,墨汁溅了一地,臣妾以为王爷最喜欢的书房,怎能被践踏得如此不堪,正叫她们收拾。”
恭凌止听后,把眼光抛向站若枉然的蓝莓,还没开口,谭哲燕就走过去了,说道:“妹妹如此不珍惜王爷书房,实为不妥。”
依蓝莓看来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蓝莓正准备反驳,只见恭凌止温和的对谭哲燕说道:“谭侧妃辛苦了,我看这里收拾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罚蓝侧妃打理。巴郡,把刚从皇上那儿得到的赏赐玉龙佩赏给谭侧妃。”
巴郡从门外连忙进来,将一个别致的腰佩送给谭哲燕,谭哲燕拿着白璧无瑕,润泽透明的玉佩,掂来覆去爱不释手,连忙欠身掬礼眉眼含笑道谢。
恭凌止说道:“巴郡、谭侧妃你们辛苦了,先退下吧,本王还有公务在身,需要静一下。”
谭哲燕眼睛看向蓝莓,意思她莫蓝莓怎么不走?恭凌止看懂谭哲燕眼神里表达的意思,说道:“既然我这里是莫侧妃破坏的,自然要她来收拾了。”
谭哲燕这才欠身行礼,带着迪兰款款离去,巴郡也拱手退出府邸。
见屋内只有他和蓝莓,恭凌止望着蓝莓,嘴里却命令守候在门外的府娥:“没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另外,替本王煮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两个鸡蛋、两个馍馍。”
其中一个府娥在门外应了一声领命走了。
恭凌止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站着的蓝莓,坐到一侧的杌子上,哈哈大笑,问道:“今日之事,本王允许你辩解,说吧,真相是什么?”
“竟然王爷这么问,想必也知道些什么?”
“我不是当局者,能知道些什么?”
“为人与处世,哪个人是什么样子王爷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
“你把我想得太诸葛秒算了。”
“那你为什么给机会我辩解,不然,就按谭侧妃说辞,再惩罚我一通。”
“也对,你该惩罚,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她不就倚仗她爹,才在府中气焰嚣张吗?”
“说够了么?你要是掌管府事,会比她好到哪儿去。”
“至少不会仗势欺人。”
两人的对话,恭凌止一直是轻松、低声的和她在说。
而蓝莓毫无畏惧的据理力争。
是一种平等对话的氛围,如果有旁人在场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