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再说。”
展冷连忙用力扯住恭凌止衣袖,渴慕的眼神望着恭凌止,欲言又止。
恭凌止像是明白他要说什么,和他避开所有人,走到一旁,说道:“你比划几个字提醒我一下,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们这么回去,皇上不会放过我们。”展冷比划的手势,恭凌止算是看明白了。
恭凌止说道:“你们变成这样,是皇上你所为吗?”
展冷沉重的点了点头。
恭凌止转身对巴郡道:“巴郡,我们到附近寺庙去,为今之计,先治好展冷身上的毒。有可能毒会刺激到神经。”
来到寺庙。寺庙主持是巴郡的师傅,好生接待了他们,恭凌止道:“今日在此避难,给主持添麻烦了。”
寺庙主持是个面善心慈的人,和蔼地说道:“想当初恭凌王府大王爷和二王爷策马疆场,保家卫国,多少次置生死独生事外,不惜牺牲性命,是整个东隋国的恩人啦,我老衲能为二王爷做点事,是我的福分。”
严修在旁边打岔:“叫王爷就行了,早就不叫二王爷这个名讳了。”
寺庙主持道:“我们虽为二王爷改为王爷有些吃惊,我们以后尊重二王爷,要把二字删掉。”
展冷仰头,跪在恭凌止面前,恭凌止赶紧扶他起来。“展冷,不必多礼,你在这里住着,你身上的毒,我们一定会让人想办法为你祛掉。”
寺庙住持走过来道:“展施主的毒,在我年轻的时见过,这种毒是在一种山谷里的四脚虫侵蚀皮肤所感染,感染的人神经被麻痹,浑身发肿。”
“那么,请问施主持有无办法解掉。”恭凌止问。
“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换血,而且要相同的血型,另一种是寻找到真爱,并与之结合方能祛除。”寺庙主持说道。
“换血?怎样判定血型相同?他的家人早已在战乱中丧命,能找到相同血型的人,微乎其微。”恭凌止愁上心头,心想,这又不能像现代社会,可以用仪器测试。于是说道:“难道用士兵的血一个个刺伤了,滴血相融来判断吗?”
“目前来看,只有这个办法。”
“可是血液对士兵身体有大影响。一个个检测,费人力,寻找量大,那么第二种方案,与所爱之人成婚,这个看上去能实现一点,可是展冷和谁又是两相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