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吗?”
“什么不安定呀,那叫土匪流氓做的事,最近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常常出没在集市和附近山头中,神出鬼没,搞得我们附近村民都不敢上山砍菜了。”
“你见过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吗?”
“没见过,但见过的人都说那怪物不止一个。”
“您知道村民哪些有见过吗?”
“见过的大多丧命了,能活下来的大多被伤筋动骨瘫痪在床,庆幸还能捡回一条命。”老汉叹气道。
“我能见见捡回一条命的人吗?”
“你来晚咯,村里唯一捡回命的人,今天早上去世了。”
恭凌止望了一眼老汉指的方向,十来米外的一间小茅草屋,茅草屋上挂着的是飘扬的白吊子,白吊子一般是家里有人过世才会挂起的。
老汉好心的提醒恭凌止,那片山你们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去,很容易遭遇到那个怪物的袭击。
恭凌止越听越感兴趣,计上心头,追问:“你知道那伙人有什么特征吗?”
“我没见过,听说的是长得五花大粗,皮肤是红肿的,特别怪。”
“我问的是用什么在攻击人?”
“会武功耶,是武功很高的人。”
“一般是多少人?”
“三五个人吧。”
“原来是这样,他们是遇到人就攻击还是怎么?”
“这个不确定。”
恭凌止咬了咬下Cun,心想,不管怎样我都要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