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凌远和展冷警惕对视后才动筷子。
恭凌远故作打圆场,说道:“看着生意此刻较淡,只是想让老板娘坐坐,顺便问问这方圆的地理和人文情况。”
老板娘突然哈笑了一声,心里也明白,官爷探路是假,避开菜肴酒水有无问题是大吧。
擅察言观色的老板娘顺着他们的话认真地回道:“我们属于多国交叉地段,属于三不管地段,平时来往商客较多。各位官爷是第一次来吧,觉得小店食宿合意,欢迎以后常来!”
接着,展冷问了些皮毛废话,无外乎是闲聊,一会儿夸老板娘精明能干,以后生意定会大火,一会儿夸老板娘豪爽大气,硬是把老板娘哄得合不拢嘴,到最后老板娘居然说,这次餐饮我老板娘请客!
但恭凌远称生意难做,怎好让老板娘请客,定要付银两的。
见恭凌远执意,也只好罢了,氛围相当融洽,但各怀心思。
气氛阴险。
一旁桌上,店小二也同样为其他将士换了辣椒炒肥肠,见老板娘都大口吃饭菜,也就放松了警惕,众干人等才放心大胆吃下去。
一顿痛快的饱餐后,老板娘亲自带他们到二楼楼阁上去看住宿。
展冷却按照恭凌远的安排下,先去看客栈马厩处看马,专门查看了大王爷的坐骑,摸了摸马头,像在和兄弟打招呼:“嘿,今日我们要在这儿度上一晚了,这里的夜色不错。”
马儿像听懂他的话,眨了眨眼。
展冷看了看马槽的料,食料算是充足,感叹道:“算这家店家有良心,还能解顾客之忧愁。”拍了拍马背,继续说道:“马儿呀,我要去陪你的主人去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你要乖乖的!”
马儿把前蹄定了定地面,“懂事”地点了点头。
店家厨房,老板从门口大摇大摆进来,横式五花大绑身材,与老板娘有得一配。
一进门,就被老板娘喊到厨房:“砍脑壳的(骂语),你怎才回来?”
“我这不是把齐爷接洽的事办好了才能回吗?”老板说话时气喘吁吁。
不管老板怎么解释,对老板娘而言都不是重点,老板娘把傍晚接待的一干人情况给老板诉了一遍,并胸有成竹地说:“他们警惕了初一、警惕不了初二,马料已经被我们放了慢性泻药。明儿个,保证马载不了多远。”
“娘子,真有你的,也可能明晨用不上马?”
“砍脑壳的,此何意?”
“你忘了,楼上有一批我们安排的‘逃难’姑娘,依照他们爱管闲事的个性,必然会拔刀相助,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得撕破脸。”
“哼哼,任凭他们有多聪明,连环计,总有一款他们会中招,等着瞧吧。”
夫妻俩相视后,一阵哈哈得意大笑。
但很快被老板娘捂住嘴:“嘘,小声一点,别被那些个人听见就不好了。”
老板顺势着屏遮声音,点头。
楼阁大王爷卧室,里面简单的蚊帐床,一张桌子板凳,还算整洁。
展冷正向恭凌远在报告马儿安顿情况,恭凌远叮嘱道:“这家客栈深浅不知,直觉上是靠不住的黑店,得处处小心为是才好。为了保证明天顺利赶路,派两个兄弟轮班找看马儿。”
展冷抱拳回道:“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展冷刚刚转身,就被恭凌远叫住了:“展冷,我们刚进这家店时,看着一伙姑娘手绑着,嘴塞着什么,这家店不简单,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后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那些姑娘会不会是去被贩卖的,这有多可怕,不成,我们得设法营救才是。”
恭凌远站起,沉思踱步,说道:“现在我们连姑娘关押的地方都不清,如何营救,这样吧,你先去把轮班的事吩咐下去,叮嘱弟兄们处处小心。”
“是!”展冷拱拳退出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躲在一角的老板娘夫妇正在观察楼阁上的动静,老板娘说道:“我看一个人从恭凌远房间走出来,他要到哪里去?”
说话间,展冷进了另一个房间。
老板说道:“别疑神疑鬼的了,他去另一间他们一伙人的房舍,也许觉得和主子住在一起不便。”
“不要多想了,我们依照齐爷的吩咐依计行事即可。”
“等等,出来一个当·兵的,他要去哪里?”夫妻俩移动位置继续盯梢,见士兵往马厩方向走去,放松了警惕,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老板娘说道:“这怕是派去看马的,可惜呀,现在派去有何用,我们早就对马匹下了手。哼哼!”
“还是娘子高明!”老板竖起大拇指拍老板娘马屁。
老板娘一点不抢功,说道:“都是齐爷安排的好,他老人家得知恭凌远难对付,故而想出了一整套连环计。”
老板嘶哑着自带的嗓门道:“我看这东隋国有名的战爷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哈哈哈!”
夫妻俩在暗处不住的议论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