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应该重新去找合适的对象。”
“可是,你明明就是。”
“好自为之吧。工厂最好没事,你懂我要说什么,还有,走正路。”郑陌说的工厂没事,无非指工厂走正路,不要像她的工厂一样,给非法活动提供温床。
黄欣雯像个小姑娘,眼眸像扎进了灰,乱眨,瘪着嘴,委屈地站着,像是哭的前兆。
郑陌见状,语气软了很多:“我非常感激你对庄园做的一切善事,但是那些有为非作歹的事,请你以后不要善恶不分,迷失方向,做人向善,你才会感觉人间的美好。”
黄欣雯一把环抱住郑陌,说道:“你在说我是不分善恶的小孩子吗,我现在没有爹妈了,我以后无依无靠,就只有你了。”
“先去吃饭,吃饭后回到各自位置上,好好想一下我刚给你说的话。”郑陌直接下结论,掰开她的手。
从容下楼,甩过一句话:“你不搬走也行,这个地方你住吧,那些监控器、窃听器让我心有余悸,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郑陌突然记起这些,不想在这里多跟她说什么,对她一直持有怀柔政策,以为能感化。
远小人,亲贤臣,都有古训,之所以黄欣雯在这里“为非作歹”的,问题出在郑陌身上,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两个女人,刘倩和黄欣雯没有一个女人是正经的,难道农开区处于边境就非得容易改变人的本性吗?
他一直以为,围绕他周围的人,一定会是纯良之人。
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很正直,而女人们做的事个个不是君子所为。
该反思的应该是郑陌了。
一想到”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结交什么样的人吗”这个谬论,他苦笑。
突然接到刘倩的来电:“我明天去内地执法部门,将农开区的违法活动揭穿。”
“不、不需要你那么做,你只需要给执法部门一个提示,剩下的由他们来做。”郑陌为她的转变惊叹,好意提醒。
晚间,月亮在飘渺的乌云中忽闪忽现,带着神秘色彩。
黄欣雯驱车回到农场科技园,一场扞卫“主权”的计划开始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