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庄园安全问题,如果不是你父亲作恶,我根本就不用担心。有句话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尽之人,迟早都会有人收拾的。
建议你好好劝劝你父亲,不要殃及无辜生命,玩火必自焚,当然,我也不会怕他。如果对我庄园的大大小小做了什么,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郑陌咬牙切齿道。
“郑陌,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黄欣雯走到郑陌房间,拿起包,转身就走下二楼,走得很慢,期望身后有声音响起。或是改变主意叫住她、挽留她。
然,什么也没有,她眨着眼睛,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
到了一楼,她擦干眼泪,情绪转换得够快,笑着说道:“葡萄庄园,只要有你郑陌在,我还会来的。”
郑陌没有理她。
黄欣雯才不在乎,她说她的,愿不愿听进去,那是他的事。
往坏的说,大有“分道扬镳”。
开红色跑车,驶离让她爱恨交加的庄园。
*
柳木木回到娘家后,打算陪家人半天,毕竟难得回家一次。
得知柳木木回家是拿户口本为了办理结婚证,花秀笑得脸两颊的脂肪蛋白圆鼓鼓。
高兴归高兴,要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比如对办理结婚证持有不同意见。
“木木呀,这结婚证的事,就像读大学拿到毕业证一样,用你的话说,得有仪式感,来之不易,不能让他轻易得到。”
“花儿姐姐,你想表达什么呀?好不容易盼个结婚证,你又说这些风凉话的,你让不让女儿真正的嫁人啦!”
“当然希望你早日成为庄园的阔太太。我的意思是,轻易得到的反而不珍惜,结婚证不能让他轻易拿到。你给我说说,姑爷(当地对女婿的叫法)到待你怎样?”
“很好的。女儿有今天,得亏他爱护、照顾。”柳木木沉浸在幸福的世界不能自拔。
柳圣元在一旁说道:“花秀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别给孩子们添堵了,设些障碍也不好。”
“诶,我说你老柳怎么说话的啊,我当然愿孩子们好啊。只是说要姑爷珍惜来之不易得来的。”
“妈,他会的会的。”
“木木呀,妈问你一句话,你爱他吗?”
“必须滴呀!”
“他爱你吗?”花秀穷追不舍问,她认为这是天大的好事、喜事,不刨根问底能成吗。
“这还用说吗?花秀,他不爱木木,怎会和木木拿结婚证呢。”柳圣元听不下去了,插话。
“总之呀,妈是恭喜你呀,对了,过一段时间,你得帮你弟弟找个活儿干,到工厂班,现在不是轻而易举了吗。”
“妈,我会考虑考虑的,等着。”
“嗯,看你这样子,确实好事将近,那金宝的好日子算是要到了,有权了嘞。”花秀笑叹道,她感到这次女儿是底气满满,位置坐正了就是好。
“妈,这哪叫有权,我又不是当官的,别瞎说。”
“当官的也是不是安排人到哪个地方工作,你这不是一样理儿吗。”
“妈,你想多了。”柳木木最怕母亲花秀夸耀,前阵子像乡亲夸女儿嫁给的人家多有钱,现在怕是要夸奖女儿掌管了多大权。
母亲花秀真是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钱有权的太多了,唉,头发长见识短。
柳木木对母亲有的言行不苟同。
下午,柳木木帮着做了顿美食,柳圣元吃了直夸。
柳木木却是满眼泪花,长这么大,走社会后还是第一次给父亲做吃的,真的是不孝。
做饭给父亲吃的事,柳木木突然对母亲花秀心存感激,母亲虽然爱慕虚荣、重男轻女,但是在对照顾父亲的这件事,特别是一日三餐,绝对是给满分的。
人无完人,原谅母亲有时候过火的虚荣心吧。
柳木木不想给大人们增添麻烦和负担,吃完后,帮着收拾碗筷就告别了。她知道,证办完后,过几天还会回来还户口本的。
再说,黄欣雯悲痛欲绝离开庄园后,郑陌便约见了一个人,那就是黄泽恩。
郑陌把自己的预感跟黄泽恩说了一遍,说为了配合黄泽恩的潜伏活动,愿意潜入公海,掌握证据,一举歼灭孙天朝。
当郑陌把想法同黄泽恩说了后,黄泽恩道:“你这是用生命在搏击罪恶,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必须要这么做,为了庄园下下的安全、为了农开区的固本清源,我必须要这么做,不然家无宁日。”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黄泽恩看着面前这个充满柔情的铮铮铁汉,太暖了!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从心眼里佩服这样的男人,活着的意义莫过于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对所爱之人过得好,这难道不是做人的真谛吗。
“我信任黄老的为人、也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