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下药,严重的,还要到医院去。你还准备老中毒啊?”
“我就说说,嘿嘿!”老郑头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然后,话锋一转:“斯,庄主怎么知道她们会来这一招?”
“没什么巧,我刚好听到的。”
画面回到黄欣雯和“学生头”老张商议时,途经此处的郑陌,戏剧性地给听到了。
于是将计就计,联合老郑头演了这出戏。
“老郑头,你现在头还晕吗?”
“不晕了,幸好夫人打翻了迷神药,吸入了一点点,不碍事。假如,庄主没有听到此事,后果不堪设想。信了她们的邪,假报我生病......”老郑头恨得捏紧拳头。
“所以,在当前局势下,你们要多留个意,小心。”郑陌叮嘱。
“我们知道的。”司机老杜和老郑头相视后,异口同声。
柳木木看着他们,似懂非懂,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人接话。
还是老郑头圆了场:“夫人以后要小心,这一切都会过去了。”
看着他们打哑语,柳木木不便再问,心里有几分明白。
“夫人,在下的床是不是很舒服呀?”老郑头打趣着,不正经地调侃。
柳木木面色有所改观,看来药物是有效的。站起来整了整衣襟,瘪了瘪嘴,清了清嗓子,向门口走去,“你们先聊,我有事先走了。”
她才不愿在老郑头床再停留片刻。
郑陌拍了拍老郑头肩头:“你这话如果纲线,很有听头,玩笑开得老大了。”
老郑头忙用右手假作敬礼,晃了晃臂:“下次不敢了。”
待郑陌走后,司机老杜拐了一下老郑头:“你这玩笑刚才开大了,就你那床,贬低了庄主和夫人身份。夫人这次是听说你病了,才赶过来的,差点儿中了圈套。”
老郑头难得此刻正经了一会儿,“我是欠夫人的情啦!夫人心肠太好了。”
“所以,你以后要更加为庄主夫人服好务。”
“还用你说吗?”老郑头白了一眼,接着说:“你说庄主是不是为了我们啊,才在某些人面前委曲求全。”
“这还用说么,依照庄主的以往个性早就开战了,如果有更好的办法铲除孙天朝的势力该多好!”
两个土憨憨双眼目视前方,像在祈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