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酥”带给韩彬的疑虑算是消除了,有了误会及时消除,这是日常人与人之间最和谐的样子。
经一事长一智,及时化解疑惑,是做人的一个方法。
柳木木在工作与生活中不断锻炼提高、成长着。
她非常珍惜现在的工作,勤奋努力,论聪慧与能力赶不上卫生室的其他师兄师姐们,希望勤能补拙,她如饥似渴的学着业务知识。
偶尔卫生室负责人何定会在会议上表扬她。
这让柳木木找到了工作的意义,更加的努力。
有时候同事有事,要她帮忙代班,都会义不容辞。
可就是在代班还班这股子眼上,出了差错,让身患疾病住院的犯罪嫌疑人被掳走了,并在荒野之地被人iang杀。
什么时候被掳走,医院有责任,这与值班医生关系莫大,除了执法人员调查外,增加了他们的侦查办案工作量。
何定是决不允许有损卫生室形象的事发生。
农开区卫生室的病患掳走被iang杀一事,凝江医院上层领导得知此消息后,狠狠地批评了何定,称他疏于管理,要追责。
何定这气没好出,肯定撒下当班。
一查,发现当班的是柳木木。
之前柳木木为那位同事代班了很多次,这次那位同事还情,主动要代班的。
代办的同事责任心不强,半夜睡着了,才给了犯罪分子可乘之机。
在质问她时,柳木木不推卸,坦白地把代班值班的事说了一遍,何定直接回击:“为什么你们私自换班没有报告,你把卫生室制度当儿戏。”
柳木木觉得自己确实有疏忽,以为代办的同事会报告,谁知代办同事忘了。
“你平时工作认真负责,表现也非常好,不然,我也不会多次在员工会上扬你。这次,上级部门说这次事件不仅影响的是卫生室,而且还有凝江医院,给医疗事业造成了极不乐观的影响。上级部门要处分人。”
何定的言语字字珠玑,让柳木木深感结果将会不妙,为自己会不会被处分感到十分不安。
卫生室员工之间对她的流言蜚语纷至沓来。
柳木木最怕这种异样言语和目光,感觉不是罪人都有可能被冤枉成罪人一样。
晚上回庄园,长嘘短叹的,黄欣雯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头一次很走心地“关心”她。
人在脆弱之时,很容易把别人想得都很善意,蒙蔽了双眼,忽略别人的恶。
柳木木唯一不想告诉的人就是郑陌,这是底线。
黄欣雯既然问起她,又同为女人、同在屋檐下,分享一下心中不快,也许能找到解决办法,或者倾诉后更加舒服些。
微微有点乱了分寸,忘了黄欣雯曾是自认为三观不合,不是一路人的看法,把别人都当真,过分的相信。
柳木木讲述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自嘲道:“人生处处有雷,一不小心就踩着了,除了靠一点点运气避雷外,完全是看一个人阅历积累了,这次就怪考虑问题不周到,疏忽大意了,有些时候,小细节都能出大事。”
“看在你做了塔塔酥我吃的份上,要不要我去找卫生室何定说说,做做工作?让他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当班不是你,还有,病患本身就是嫌疑人,卫生室疏于防范才导致犯罪分子潜入卫生室作案,卫生室又不是执法机构,所以没权力保护好患者的人身安全。”
“话虽如此,卫生室有责任,当班医生也有责任。”柳木木抱膝垂头,落寞伤感无助还有点麻木。
郑陌通过媒体看到这一消息,打手机给柳木木确认,媒体只报道了初略事件,并报道称有关部门正在进入调查。
柳木木笑着回道:“没事,虽然当晚是我值班,可真正值班的是另一个同事,而且卫生室也没有保护病患被犯罪分子掳走的权利,这个应该与其他漏洞有关,充其量我和那同事写个检讨、被通报就完事了。”
柳木木怕给郑陌添乱,不敢告诉何定给自己预先通气的观点。
“真的是这样吗?你确定?”郑陌持有怀疑态度。
挂断通话后,郑陌不放心,又给何定打电话了解情况。
何定把事态说得非常严重,末了,还说了句,他到凝江医院领导那儿做做工作,希望能做通,将此事化小。
每每官场上,说到这份上,官儿们一般说的是暗语,比如,上级追责很严格,他何定要很辛苦的去跑腿。
话中有音,无非是好处费。
郑陌当晚就果断地驱车前往何定处,并且给何定带了几条烟和两万元红包。
客套话说起,好处费照样说起,何定带着愁容和笑意相互交替,适时地说着。
收人钱财好办事。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当事人心照不宣。
郑陌前脚走后不久,黄欣雯驱车前往,她是通过人搭桥认识的何定。
约见何定之后,了解到来龙去脉,黄欣雯拿出一包黄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