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很少在电话里说话这么彬彬有礼。
“有事吗?”郑陌温声问。
“我在农开区执法部门,遇到了点事,需要有担保人签字,才能放行,你能来一下么?”柳木木把亲属换成了家属。
“好,我马来。把事情简单的跟我说说。”
“今天遇到一个很皮的孩子,漏针了么,然后家属气就撒在医生身,正好我当值,就成了出气筒,然后何定打电话来,以为是我的错,大致了解了情况,就没再说什么了。”
“好,你稍等,我马过来。”
以往车开到农开区卫生室,四五十分钟,执法部门在卫生室附近,也就是说差不多的时间就可到。
可这次郑陌不到半个小时就过来了。
在审讯室见到柳木木时,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郑陌转身问门前走过来的执法人员:“情况结果如何?”
“这两个同志都进行了批评教育,各有错。”
“是要签字吗?我来签。”
签完后,郑陌压着怒火,眼神像要杀人,对跟过来的律师说道:“陈律师,起诉门外那泼妇诽谤罪、伤害罪,我奉陪到底。”
陈律师诺诺回道:“是。”
柳木木万万没想到,他会把私人律师叫过来。
每个庄园农场几乎都有律师顾问,对陈律师在业界的水平早有耳闻,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陈律师收到命令后,和助手就安排去了。
郑陌将柳木木带车,给她备用棉签擦了擦。
他那关心的眼神,大抵就是那陈年清酿,那七月急雨,是那词不达意的温柔,让柳木木看得有点着迷。
“脸的伤不要碰水,否则会留疤。”郑陌说道。
随手给何定打了一个电话,之前郑陌和何定吃过饭,得到过郑陌的好处费,虽然何定敬业,人都是俗人。
吃别人嘴软,拿别人手软。
何定收到郑陌的来电后,自然很是高兴和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