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郑陌这土憨的语言,带有刺激性的蜜语。
这是给人在戴高帽子么,完全是在激发柳木木的专业内在潜能。
她不由自主表态式点头:“我答应你,时间地点,要我怎么配合,要求是什么,让人发给我就行了。”
“行,我叫开发区防疫专班负责人联系你。”
柳木木在他面前时常是“弱.鸡”爆了,只有顺从点头的份,做任何大小事,十分认同郑陌道出的“理儿”。
按照指定时间,排队体检那天天气如往常。
工人们排着队,柳木木负责登记、测心跳,量血压,血压高的人不能打疫苗。
她的一丝不苟,让派来的几个医护人员投来欣赏之色,其中一个在说,幸好有她,不然我们要忙到晚上也难得忙完呀,另一个点头附和。
柳木木听到他们的议论,对发挥了作用,还是自我肯定一下的。
远处的韩彬低语郑陌,夸赞道:“夫人做医生的样子可真美,那专业加认真的样更美!”
郑陌听后瞅了他一眼,行色自然地走到柳木木的工作点,卷起袖子伸出胳膊搁在桌上,人坐得特别端正。“我也要量血压,测心跳,打疫苗!”
他的突然出现,把柳木木一怔,随即调整状态,先是测血压,测后在本子上登记。
郑陌见她没反应,反而不放心了,问道:“怎样?”
“正常得很,嘿,我说你紧张什么?”柳木木对他的态度没有对工人态度温和了。
“我说你这个医务人员,态度要耐心一点,否则我要投诉。”
柳木木冲他做了一个皱眉吐舌、眯眼互怼的怪相。
熟练地拿听筒听心跳,不一会,眉头一皱:“不对呀,你怎么心跳得好快呀!”
“你气的。”郑陌说完这话时,头故意侧向一边,也许是在看旁人、也许是调气。
柳木木噘嘴故意用力一嵌,“报仇”的目光敌视着他。
不远处的韩彬鼓着腮帮憋住笑。
“你想嵌死我呀?”郑陌捉住她按挺痛的手。
“我还想开.胸.剖膛呢!”
郑陌的眼神恨不得要“活吃”了她,故作正经地回道:“你敢剖,我就敢给你,你信不信?”说话时,故意把胸.脯挺了挺,反而把柳木木用力按的手给怼缩回。
柳木木见他的话越来越离谱,赶紧念道:“下一个。”
没检测一个工人,就在本上登记测量情况。
郑陌挑了挑眉,很n地起身走开,排队的工人挨个到测量点去测了。
韩彬追上来,打趣地笑道:“郑哥在夫人、不,在嫂子面前测似乎是很上头啊?”
郑陌笑而不答,眼神故意瞄向天际颜色。
心里却美不胜收。
太阳落山,晚霞正聚拢最后一抹红。
一阵清爽晚风扑面而来,仿佛一切烦恼与疲惫都置之度外了,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
额头上的汗早已干了,剩下的只有哐亮的油,她用吸油纸攥了攥,脱下备用白大褂。
医务室的一个中年医生走过来,诚恳地答谢:“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帮我们减了不少工作量!”
柳木木不好意思地一笑,回道:“应该的,你们都是公益的为民服务,我要向你们学习呢!”
在场的人友善地寒暄,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
已经有人开始收拾好桌椅,将医疗工具搬上车,“打道回府”。
帮着他们一道收拾好后,给他们送行。
目送他们上车走后,忙碌了一天,柳木木肩颈酸软的,边捶着边回庄园。
小谢迎上来,问道:“夫人,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按摩?”
“按摩?按什么摩?”柳木木仔细一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了,恍然大悟,问道:“你会按摩?”
“嗯,要不要按?可不可以躺下,我给你按按。”
“好啊好啊。”柳木木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不可小觑呀,高兴极了,匍匐着躺在沙发。
小谢的手法和力道按在柳木木肩背上,骨骼还会一乍一响,像美容院那样的专业,特别酸爽,柳木木十分享受。
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手呀,没看出来呢。”原本小谢要回答,是庄主下午几乎教了一个小时,叫晚上给她按摩的,但是庄主特别叮嘱了,不让说。
柳木木见小谢不回答,以为小谢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小谢没打算如实相告,搪塞道:“我的一个远房阿姨教的。”
柳木木信以为真,“哦”了一声。
半个小时之后,柳木木站起来,复活了精气神,向打了鸡血满血复合,元气满满。
“夫人,下楼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小谢喊道。
“小谢,你以前叫我木木姐的,我很喜欢,怎么现在又叫夫人了啊,多别扭,这不是旧社会也不是国外,叫什么庄主、夫人的,与时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