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木下班回家,一路欢快。
做了一线工人后,忙而充实着,而且每天都有不同感悟。
每天,再忙也要去看一下郑陌,他安好,她才放心!
看他,已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是责任还是义务她说不清。
回到家后,专门切了盘无籽蜜秋西瓜,打算让他尝尝。
不在房间,噫,定会在地下室哦。
地下室砰砰有动静,声响沉闷。
她不知道的是,地下室里,黄欣雯正和郑陌动武,长腿、高跟鞋,攻击郑陌完全没压力,郑陌灵活躲开,并没有想要还击,只是接应。
一个霹雳扫腿,瓶具被踢翻,郑陌闪电般身手敏捷赶紧扶正。
不像是动真格,像是两个小孩子过家家,还有一种是在切磋武艺。
但听楼梯声响,得知有人下来了。
两人立马站正身体,恢复正常的站姿,是柳木木下来了。
“黄、黄什么来着?”柳木木笑颜甜蜜地端着果盘,抬头撞见是他倆,问道。
“黄欣雯,你好!”黄欣雯永远是一副笑脸,浓妆艳抹后的笑脸不知还带有几分真诚,主动回道。
“你怎么在这儿?”柳木木讶异继续问。
“我既回国了,就来这儿看看我的朋友也很正常啊,见你不在,就直接进来看看了。”黄欣雯双手挽臂。
柳木木瞪着圆鼓鼓的杏眼盯着她,生有戒备之心,目光生硬写满了问话,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分明是在问真实情况。
黄欣雯被盯得不好意思,“老奸巨猾”妖媚地一笑,回道:“别这么看我,没做什么亏心事!”
“你知道我不仅要问你为何来地下室,是经过谁的允许?还在问刚才的响声是怎么回事?我分明听到是底下传来的。”
“哦,那是他拼的模型快掉地上了,我替他抢住了。”
柳木木半信半疑,机警地四处望了望。
看到自己放的仙人掌盆栽移动了位置,当然,不排除小谢进来移动,也不排除做卫生的人移动了。
有疑问,却不知从何揪起。
而且总能将这些疑问自圆其说,没将疑问问到底。
柳木木定住了,不想说话,一句话都懒得说。
她气着,莫名的。
心情复杂,她自己也说不清,就是莫名的对黄欣雯有抵触。
不友好地,冷冷问道:“看过啦?”
潜台词是说,你要看的朋友看过了,怎么还不走?
黄欣雯是个聪明人,当然知晓其意。
将披散着的飘逸长发,甩了甩,妩媚一笑:“看过啦,拜拜!”
扭着高挑腰肢走了几步,又折回身,做了一个回眸一笑的“秀”:“对了,以后我还回来看,信不信我可以把他治好?”
“等等。”柳木木听到最后一句话,赶紧上前拦住她,这才是兴趣点,否则无话可说,“你是医生?”
“非也,但我知道病症!”黄欣雯余光瞟了一眼柳木木,样子得意上天。“对了,郑陌不爱吃甜的,不端西瓜给他?”
“西瓜都不能吃,我没见过他拒绝啊?”柳木木沉闷一想,对哟,仔细一回忆,确实没有看到过他吃过或喝过甜的食物。
少吃点应该没什么,嘿,黄欣雯像很了解郑陌似的。
思绪正在翻滚中,黄欣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柳木木放下果盘,不自然地捻着手,无处安放,转身问郑陌:“她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甜的不吃?还有,刚刚的响声很奇怪,你们确定不是有事瞒着我?放心,我不会吃醋。”
郑陌呈木然状,柳木木露出抓狂的表情,失去了对牛弹琴的耐心,气坏了。
“郑陌,黄欣雯和你是什么关系?”说来道去,柳木木问的就是这个重点,
酸醋味极浓。
当然,柳木木问了也是白问。
郑陌再度埋头忙拼船模,那一丝不苟的样简直不要太投入。
在他面前坐下来,认认真真地说:“你是不是装的,为什么要装?你今天不清醒,我就走了,再也不回你这个郑家,你家的钱,我也不还了。”
甩下这句话后,堵气地上地下室石阶,气息难平。
郑陌像没事儿一样,像是吃定了柳木木,猜定了柳木木会转身。
果真柳木木转身了。
走到郑陌面前,再度气话道:“我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嫁给你这个白痴,我真他妈怂。”
柳木木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连脏话都说得那么顺溜。
对待女人生气,唯一的办法就是倾听,给她倾泄的机会。
郑陌不言,柳木木这下还真的就自我平息了。
端回果盘,扭身出了地下室。
无聊地在院子里跑起步来,跑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