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叫苦。
就不信这个邪,我就不信找不出治你回归正常的办法了。柳木木站着,脑子飞速地转着。
突然,她看到老郑头手上有个塑料袋,袋里。嶙峋怪状,还有一小节突出在外。
“老郑头,你手里拿着什么?”
“嗳,路过分类垃圾桶,看到有这些就给拧回来了,就是一包玩具。”
“园中没有小孩,怎么有这些玩具。”
“郑陌小时候玩的,他小时候特爱玩这些,我见到过,应该是他的。”
柳木木费解地望了望正在专心拼凑船模的郑陌。
“所以现在他手上的船模是你买的?”
“是的。”
“你还真是一位善解人意、心疼晚辈的长辈呀。”
老郑头含蓄地笑望着她,享受着被人夸的高光一刻。
“难道他的基因和本能的思维里只认识船模,而且构造非常复杂。”柳木木自噫。
老郑头觉得没有必要接话了,干脆把话转开。“夫人,你现在是庄园夫人了,以后庄园的有些日常事务,你要慢慢接管了。”
“别、别,我还不在行,自感没能力胜任。”柳木木露出尬色。
“您现在可不能说这样的话,推卸不了,但是也无需花费太大精力,工厂有人管理,是老庄主的人,葡萄园也有专人管理,庄园有人打理,这个大可不必有负担。”老郑头说得头头是道。
柳木木想要说什么回怼,却不知从何而起。
这些,对她而言,太不劳而获了、太突如其来了。
“老郑头,我想问你一句,我上次和郑陌逛葡萄园,走错了路,被一伙莫名其妙人追打,我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伙人。”柳木木道出心中沉淀许久的惑。
“嗳,你说的那些呀,是隔壁农场偷盗的,据说被抓了。”
“我们失踪的这段日子,没有人找我们吗?”柳木木自感思维滴水不漏。
“找过,肯定找过,并没有灰心,因为我们族里的人都认为老庄主的葡萄园应该是由郑陌继承,正在筹划这个事,后来有个国际公益什么的救援队给我们来信,说你们在某基地救援疫情感染者,过几天就会回来,而且在办证这一块,有了那个组织的推荐,庄园的产地证办下来就便捷多了。”老郑头道明。
柳木木瘪了瘪嘴,短暂的思考着,听上去好像合情合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