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木走在郑陌身旁,简直是只“小个”,郑陌在身旁像保镖。
一路,柳木木已习惯了郑陌手跟手、脚跟脚的跟着。
庄园重新架构,有的已经完工,有的在基础还在煞尾。
这做工的能力完全超乎想象。
路过的人,指着庄园相互议论:“这年头,全部数字化、机器化施工,质量与精细化、效率绝对不比人工差。”
“是啊,你看郑家的庄园几天就给砌成了。”
难怪变化这么大,才两个多月,郑潮真是有头脑,如果心术正那真的是一个人才。
柳木木感叹着,不知不觉走进庄园,观赏着屋内建筑。
“夫人,你好!”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响起。
柳木木闻声转身,是许久未见的小谢。
“小谢,你刚才叫什么?”
小谢笑出了两个好看的梨涡:“我叫你夫人啦!”
“这、这,从何叫起?”柳木木超级不适应这个叫法,以为小谢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不信,我给你叫来一个人。”小谢说着,大方地拿出手机,避开柳木木给对方打电话。
别人在对话可不能刻意去听,小谢说的啥,柳木木也无兴趣知道。
大约两分钟后,皮肤黝黑的人进来了。
好面熟,记起来了,是次倒在葡萄园路边经过一番救治过的人。
小谢介绍道:“他是郑陌少爷的族人,叫郑远谋,熟悉他的人都称为老郑头,是现在的管家呢。”
柳木木对当时救治的场面历历在目,一想到就一阵想呕吐。
唉,就当作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我忍、我忍,忍一忍就过去了,真印证了网络语“活久见”。
柳木木快速调整状态。
“我认识,您还好吧,老郑!”柳木木掩饰尴尬的表情打招呼道。
“谢谢夫人的救命之恩啦,一直没机会答谢。”老郑头笑着说,“这次总算有机会为夫人效力啦。”
“您怎么成了管家了,是郑潮安排的吗?”
一提到郑潮,老郑头脸就墨了。
小谢在旁边补言:“郑潮一个多月因为心梗,半夜睡觉睡过去了。”
“阿?怎么会这样?”柳木木吃惊地问。
“生老病死很正常呀,只能说郑潮福薄。”小谢感慨道,“郑潮没有成家立业,成天泡在女色中,连个小孩也没有,更别说有兄弟了。”
“那么,你、你刚才说的郑陌是庄主,是真的喽!你喊我为夫人,也是这个原因?”
“是的啊,郑老头把房产证、庄园产权证都拿来了,你看,都是郑陌的。”
柳木木听糊了,这、这到底走的什么流程?
原来喊她为庄园夫人有根有据的,而并非空穴来风。
“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木木觉得这如电视剧情,来了大反转。
“别问什么回事,你呀,以后尽管作为庄园的主人就好,郑陌庄主现在这个状况,当家理事的事自然落在你庄园夫人手啊!”小谢笑着继续说道。
柳木木有些站不稳,这算不算是一种确幸,无法断定的小幸福来得太突然。
老郑头如释重负地说:“这个房子,我打理了半个月了,好辛苦的,你们回来了,我自然要松一口气啊。”
“等等,我现在大脑有点凌乱,我需要歇息一会儿。”柳木木话音刚落,管家老郑头就安排人取来了吊椅。
“水、能给我水喝么?”柳木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她不仅仅需要解渴,更需要压惊。
小谢递来矿泉水给她和郑陌,柳木木一口气灌了一半,郑陌则是在一旁傻乎乎地看着。
“小谢,庄园夫人是不是职责很大,要做很多事啊,可是我什么都不懂。”
“庄园夫人不仅仅代表的是一个称呼哦。”
“是啊,我就这么说嘛!小谢,我可不可以不要做什么庄园夫人,你们按照原来的运作模式就好。”
“什么原来的运作模式?”
“就是我和郑陌回来之前的模式呀。”
“夫人,你想多了,庄园的运作模式本身是固有的,工厂那边有专人在打理,是郑陌庄主的铁把子兄弟,家里有老郑头管理,院子里也有老庄主家的铁杆子在管理,都井井有条。你只需每月了解收支情况就行。”
柳木木头猛地扭过去看向小谢,神态带有一点天真。
“小谢,今天,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我想睡一觉,醒后我再来感觉这一切的真实性。”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乱叫,柳木木捂着肚子,露出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老郑头收到讯息,连忙回道:“得嘞!我通知厨房做两份。有没有饮食要求的?”
“没、没有!饱肚子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呢,你是庄园夫人了,有权选择喜欢吃的菜系。”老郑头说。
“可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