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溢想要的眼神。
两人在桌上主客尽欢,你来我往,好不愉快,却没有一个人提到这里少了一个女主人。
就连一向最大气周到的傅玉姝,也似乎忘记了这茬。
不仅没有带给瑎嬘的那份礼物,就连在席上没有看见她,也没有开口去问,仿佛挂在席铭溢户口本上的那个女人不存在一样。
但是,瑎嬘哪能让他们这么快乐。
别墅突然响起了警报,傅玉姝面露疑惑,席铭溢更是直接拉下脸,全然不顾傅玉姝在身旁。
就像席铭溢所猜想的那样,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瑎嬘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里扛着一根大棒子,上面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让人看得心头直跳。
看见席铭溢和傅玉姝面对面坐着,吃得那叫一个好,瑎嬘怒意勃发。
“好得很啊!席铭溢!”
一听瑎嬘开口,席铭溢就想让人堵住她的嘴,然而已经没有人了。
“你发什么疯?回来了就回房间去!”
“我发疯?席铭溢,发疯的人是你才对!”
瑎嬘说着,一棍子敲在了盘子上,瓷盘顷刻间就碎成了八瓣,四处飞溅。
傅玉姝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就那么安然端坐,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脸色沉了下去。
瑎嬘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棒子指向傅玉姝,却质问席铭溢:“这人谁啊?居然让你抛下我跟她约会!难不成我们之间这么快就有小三了?”
听见瑎嬘提到小三,傅玉姝的脸立马冷硬了起来,眼神中还带着对瑎嬘的嘲讽,似乎在提醒瑎嬘,她才是小三。
瑎嬘不懂那些尔虞我诈,阴阳怪气,她从暴力中生,一向信奉暴力至上。
一只手搭在桌上上,突然掀翻了桌子,酒菜把两人淋了一身。
这才是,她,瑎嬘喜欢的方式。
“傅函颖!”
两人同时朝瑎嬘大喊,看起来怒不可遏。
瑎嬘却只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耳朵没聋,那么大声干什么?”
两人还想再说什么,就见瑎嬘手上玩弄起了刀子。
那刀子,寒光闪烁,让人看起来只想到见血封喉,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