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得了癌,且正在扩散阶段,通常的治疗方式有三种。
第一种比较简单粗暴,手术,把癌变组织切掉,扩散到哪儿既切哪儿。有可能切的比较干净,把癌细胞都干掉了。也有可能切不干净,病人受了好些罪,最终还是一命呜呼。
第二种更狠,化疗,采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连癌细胞带正常细胞一起杀。如果病人身体素质过硬,能扛到最后说不定就好了。反之,依旧是死。
第三种比较温和,统称保守治疗。选择药物,或集中杀灭癌细胞,或增强人体免疫力,目的就是尽可能少伤害正常肌体,调动人体自身机能来对抗癌细胞。如果使用药物对路、治疗及时的话,确实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胜利。
按说第三种治疗方式是最好的,可有个无法规避难题一直都没解决好,选择药物的准确性和疗效太不稳定。有的人、有的癌症用了可能见效,换一个人、一种癌症,可能就没用了。
如何找到合适的药物再确定它的疗效,成了急需攻克的大难题。在彻底解决之前想治疗癌症,主要方法依旧是前面两种,且成功率不太高。
假如把洪涛当做医生,东亚联盟当做病人,规则当做病人的免疫系统,目前的各种弊端当做癌细胞,比较复杂的局面就容易说明白了。
洪医生的资历不咋地,拿不出成功的桉例,却大言不惭的说东亚联盟病了,还是病入膏肓,需要马上吃他的祖传秘方,米田共大力丸,又不能保证百分百奏效。
依据就是病人的皮肤、肌肉、骨骼已经有了明显的病变,比如起了各种小痘痘、肿块、甚至溃疡,从而引发了疼痛。
可病人认为小痘痘是青春痘,肿块是淋巴,溃疡是蚊虫叮咬感染所致,即便有些不舒服和疼痛也没那么严重,犯不着大动干戈。最主要的是不相信洪医生的诊断,还有秘方的疗效,不愿意配合治疗。
赶上洪医生还是个死心眼,见到有人病入膏肓非要出手治疗,人家不配合就想办法说服,甚至欺骗,谎称自己的药不是治疗癌症的,而是治疗皮肤病的,想湖弄病人使用。
经过他这番忽悠,病人的想法有了变化,一部分脑细胞打算认同癌症的说法,一部分脑细胞依旧我行我素。但它们有个共同点,都怕病没治好,再被所谓的米田共大力丸毒死,
张柯的建议是个新思路,他认为不管有没有癌症,也无论米田共大力丸有没有毒,可以先找个不要紧的地方试试。比如屁股蛋子上有个肿块,让洪医生治治看。
如果肿块消失了,就说明这位医生确实有两把刷子,那就再找个地方继续试。如果没啥疗效,二话不说,医药费不给,还得把心术不正的庸医揍一顿。
用旧世界里的话讲,不看广告看疗效。说啥都是白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根本不用争吵,一切不就全明白了。
但他只是脑细胞里的很小的一部分,根本做不了主,必须要拉着更多脑细胞一起同意,最终达到绝对多数才能实施。
“等等小子,你把话说清楚,别躲躲闪闪。这里又没有外人,非欺负我反应慢是吧!”最先对张柯所言有了反应的不是林娜,也不是蓝迪,而是焦樵。
实际上他是最湖涂的,认为洪医生是庸医的人必须有他一份。可洪医生是老熟人,还对他有恩,直接按在地上揍一顿也下不了狠心。
张柯的办法正合他意,给洪医生一个证明的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个出手揍人的理由。如果给机会你不珍惜,到时候就别怪哥们薄情寡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四处招摇撞骗,做为朋友,打醒你也是应该的。
“安全区自治!”蓝迪不等张柯继续做出解释,缓缓的吐出了五个字!同时放下快子抬起脸,盯着林娜和焦樵。
做为联盟秘书长,他深知这个口子一开会引来多少麻烦,但和目前的麻烦相比好像也不太要命。到底该不该这么干,能不能这么干,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只能求助于林娜和焦樵。
这两位都是东亚联盟里举足轻重的砝码,想做任何大一点的变化,必须先征得他们同意才有可能进行下一步,否则计划得再完美也是白搭。
“……这个老王八蛋,口口声声说回来不要权力,可是拐来拐去比直接要还狠。不成,他这是要分裂联盟,坚决不成!”焦樵只是愣了下,立刻就表示了反对。且情绪很激动,起身在院子里不停的踱步,腮帮子上的肉直抽抽。
“他不会坐这个位子,在这方面我可以担保!”林娜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嫌焦樵太冲动,还是埋怨洪涛太狡猾。不过她的意见好像和丈夫相反,至少在人品上没跟着焦樵一起痛打落水狗。
“是啊,我自始至终也没搞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对社会改革如此热衷,又对权力如此冷澹。老焦,林娜说的没错,就算我们求着他来当安全区的自治官,他也不会答应。不信咱们做个局,去找他问问,赌一箱汾酒的!”
对于林娜的判断蓝迪表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