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车厢。
洪涛的特别通行证就是王简帮忙搞的,封锁新安全区只是禁止普通流民和货物往来,拦不住他这位手眼通天的特殊流民。王简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办理的非常干脆,也不怕有人拿这件事找麻烦。
“这次又该轮到褚姐和小水头疼了,您是打算一个不漏,把认识的人全折腾一遍对吧?”不过王简是真没想到洪涛离开新安全区的目的不是去联络关系,而是直接去巡回法庭排队递交诉状。
“他们把联盟搞成现在的样子,你不是也一样觉得不应该吗?”对于王简的怪话洪涛已经不以为意了,这位是被自己折腾得最厉害的,理应获得抱怨的权利。
“可是联盟的决策和她们俩关系不大。”王简也不厌烦和洪涛抬杠,而且每次都有收获。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可以免责的。在其位谋其政,那么多联盟士兵冲锋陷阵,这么多流民行苦劳做,难道就是为了养活一群橡皮图章,在需要她们负责时毫无原则的举手?
之所以有人奢望可以大权独揽,除了规则上有漏洞之外,就是这些不作为的官员为其提供了勇气,现在该是她们赎罪的时候了。”
这次洪涛也没让王简失望,同样的道理,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是比别人更冷酷、更生硬,却又充满了理性和逻辑,唯独不见人情。
“在您眼里我是不是也要负一定责任?”可一想起平日里总是与人为善,不参与权力斗争的褚婷和水南琴也成了罪人,王简还是忍不住要进行反驳。
“你?不是我故意贬损,你真还不太够格。她们都是决策层,有责任也有义务维护规则的正常运行,还要拾遗补漏。你只是决策层的执行者,除了用鸡蛋碰石头把自己摔个稀烂,屁用没有。”
放在往常,洪涛即便嘴碎毒液多也不会随意喷吐,尤其是针对中下层,他还是非常能容忍的。但刚刚亲手杀死了一个同伴,再怎么认为理所应当心情也不会太好。于是王简就成了出气筒,被贬得毫无价值,连犯罪的权利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