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部门可是改革派的大本营、初秋的基本盘,胆量不可谓不大。
“不是我不想去,是有人不让去!”实际上胡然已经不是在提建议了,而是在指责某些人忘恩负义。焦樵当然听得出来,他可不想背上这么个大屎盆子,马上就要分辨。
“谁有这么大本事?”可胡然不太理解,就算初秋也无法命令焦樵,改革派更影响不到中立的武装部长。除了这些人,联盟里还谁有如此大的本事?
“他呗,他让王简给林娜带了亲笔信,要求所有保皇派官员都不许率先去探望,什么时候改革派官员动了再去探望不迟。
我就想不通,谁是保皇派、谁是改革派、谁是中立派、谁是骑墙派,这么多年了大家心里都有数,现在再搞这套掩人耳目的把戏有什么意义呢?”
“得,小机灵鬼来了,这事儿你问他吧,比咱们俩加一起都强!”胡然也想不通洪涛为什么要这么做,正踌躇间,突然看到东边银锭桥上走过一个身影,马上就把愁眉舒展开来。
“快快快,把鱼竿给我,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背后告我的状!”
焦樵转头看了看,赶紧拿起胡然的鱼竿跑回钓位,连鱼饵都来不及挂就扔进了水中。同时也没忘了把自己那根被撅断的鱼竿扔进荷叶丛,毁尸灭迹。
“胡叔叔,您今天怎么得空了?”来的人是张柯,走得有点急,胖脸上已经见汗了。不过还没忘了礼数,走近之后先和胡然打了个招呼。
“这不是焦部长有点上火嘛,我被林部长抓来当私人医生了。”
胡然工作之余喜欢下棋,象棋围棋都成。联盟里能陪他杀几盘且水平相彷的只有张柯,两个人虽然不属于一个部门,也不住在一起,但平时的交往还算比较多,私交不错。
“待会儿您也给我扎几针吧,肩膀疼焦叔叔,收获不少啊,是您自己钓的吗?”张柯没有停留,径直走到了焦樵身后,看了看小水桶里的鱼,满脸的不可置信。
“啧,怎么说话呢,我这么大年纪了,这点小事犯得着作弊!”焦樵回答的很是硬气。
“不是吧,我刚刚过桥的时候看见您往水里扔东西,不像打窝子,该不会是撒网了吧?”可惜张柯从小就跟着洪涛在后海边钓鱼,对这个活动比较了解,对焦樵的钓鱼技术更了解,很不好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