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谁能和有组织的帮派硬顶。即便可以寻求联盟规则的庇护,那也得在熟悉了之后才有可能。
“呵呵,金老板先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刚开始我也是不信的,但事实就是如此。于是我就派人去了城北安全区,特意找到了当天送这些人过来的车夫。”
“据他讲,当天下午确实从北站接了个活儿,送四个人来这里。但他不认识叫车的人,也不认识坐车的人。”
“很显然他说谎了,我问过当天值守新六区的治安队,他们说下午坐马车来的只有一伙人,少说也有六七个,行李还特别多。不过当时快下雨了,他们全去了岗楼里,也没留意车上有没有熟人。”
白思德笑容可掬的端起茶壶给金永顺斟满茶杯,顺势止住了对方继续质询的意图,再次陈述他的调查结果。和沈楠比起来他说的就比较细了,甚至有点啰嗦,绕来绕去没个主题,还得让别人猜。
“洋毛子,老太太我没那么多精力听你这一嘴中不中洋不洋的废话,你说你在中国待了那么久,怎么就改不掉说话啰嗦的毛病呢!”这次轮到秀山太太不满意了,别看她是日本人,可说的很不错,几乎听不出口音。
但白思德就是另一个套路,他是个丹麦人,丧尸病爆发之前在大连外企里工作了四五年,学时间不短但发音进步不太明显,心思全用到了更深层次,比如理解中国文化和语言的内涵。
来到京城之后又学会了碎嘴子,且一发不可收拾,整天穿的和八旗子弟一样,见谁都拱手作揖满嘴称爷,比绝大多数本地人还事儿逼。
“嘿嘿您老多包涵多包涵吕伟安这个人有谁认识吗?”白思德依旧是满脸堆笑、满嘴抱歉,但一点都不带改的,又抱拳作了个揖。看到老太太直冲自己翻白眼,这才收起双手把叙述改成了提问。
“是不是外号叫黑驴的啊?”孙飞虎、秀山太太、沈徳一起摇头,金永顺则皱眉想了想,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