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哥哥都是渔民,家里有两条渔船,从小我就跟是着他们出海捕鱼会长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把捕鱼的工作交给我,拜托了!”
听到洪涛真要去捕鱼,高桥马上来了个立正,非常严肃的提出了请求,然后把腰弯成九十度,并保持着这个姿势,等待答案。
“我是船长,你只能当大副或者轮机长”洪涛脸上终于再次露出笑容,只是笑得不太善良,像是咬住了小白兔的大灰狼。
“嗨依,会长的船长,我的轮机长!”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个职务非常满意,高桥改用回答。和流利的英语比起来,这一嘴磕磕巴巴的就差太远了。
“修船的给,船修好了,轮机长大副都是你的,船没有啥都没有!”考虑了几秒钟,洪涛有条件的答应了高桥的请求,实际上心里却笑开了花。
这次来港口找船只是个尝试,并没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些船没有任何保养,在腐蚀性很大的环境里搁置了一年半还多,能不锈成铁疙瘩就是万幸。
就算机器能修复,船体也是个大问题。太大了不成、太小了也不成、船型不合适还不成。与培训飞行员相比,培训合格的船员更难。主要是对身体要求太高了,一般人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严酷的海上生活。
现在好了,不光有了个轮机长,还是个从小就打过鱼的老渔民,比自己都强,至少高桥熟悉现代的各种渔网使用方法,不用再慢慢摸索了。
另外他说要打渔实际上只是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实际上是意在沛公。真实的意图说出来就不怎么好听了,他居然想驾船去韩国西部沿海和日本九州岛偷人家的弹药。
来自韩国和日本的幸存者大部分都已经融入了新环境,其中服过兵役的比例很高,有意无意中提供不少当地驻军和弹药库的位置。洪涛打算过去看看,如果当地幸存者没有找到,那就运回来自己用。
飞机的局限性太大,如果附近没有机场,总不能杀出一条路。就算有机场运载量也是个大问题,众所周知,日韩两国用的是北约标准,它们的弹药口径不能用在国产武器上,还得把相应的武器也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