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谁也不敢保证。
“”在场的十多个人齐刷刷看向了洪涛。
“我身上也没长鳞片,看我没用。回去集结人手和车辆,带上发电机和扎药肋管。以能源部为首,咱们去大坝上开现场会!”
可真是会干的累死不会干的闲死,洪涛叫他们来就是想群策群力,把责任分担分担,没承想最终出坏主意的还是自己。
想解决水患问题,洪涛也想不出啥高招,只能利用现有的水库。第一个方案就是恢复水闸的电力供应,在大坝还扛得住的时候开闸放水。
第二个方案就是一旦闸门打不开,那就趁着水库还没灌满,用扎药把大坝炸开,别等着满库容溃坝,强行细水长流,把整座城市的东、南地区,全当做泄洪区。
但不管采用哪种方式,顺义、香河、武清、天津都会成为一片泽国,陆路交通部分或者完全中断,廊坊和宝坻会不会受影响也很难讲。
到目前为止,天津市区里还没有正式清理过。无线电频道里没有人,不见得当地就没有人。大水一来,丧尸的威胁基本可以消除,可当地的幸存者也同样会遭难。他们的死肯定也得落到洪涛头上,谁下的命令就是谁的责任呗。
可是作为近千人团队的领导,洪涛还不能不下这个命令。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大活人遭罪,特意去保证只停留在可能性里的人安危。
所以说吧,不管当啥领导,随时都有可能面临那道一直都有争论,至今也没定论的选择题:一条铁轨上有一个人,另一条铁轨上有十个人。如果让你来当扳道工,到底是该让这一个人活还是让十个人活!
不光是洪涛遇到了这个选择题,也不仅仅是复兴联盟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从7月份到8月中这段时间,亚洲区里多一半的幸存者团体都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和大自然对抗上面。
频道里说的最多的就是什么地方发大水了、什么地方被淹了、哪个团队被迫撤离之类的话题。活尸、丧尸好像已经不再是主要威胁,经常好几天没人提起它们,搞得很没存在感。
相比较起来,京城这边还算是幸运的。大水有,永定河泛滥,已经截断了去往京西和西南的大部分公路。
密云水库和怀柔水库经过上百人几天几夜的不断努力终于打开了部分闸门成功泄洪,城市东五环以外虽然不是泽国,也成了沟壑纵横、湖泊遍野的江南水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