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喜,不然在安全上还真没多大的保证。
而想要在如此暴力,血腥的氛围下搞事情,危险性也不必说。
别说他只是一个伯爷家的子弟,就是侯爷,公爷,乃至皇族,又能如何?
杀红眼的人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好使的,只有武道,只有直接的实力。
孟昭不由得思忖起来,要不要等一等,在这等无法无天,无纲常纪律之地谋划暴力事件,削减彼等凶悍武者的实力,无异于火中取粟,一个不慎,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不过他城府深沉,有了想法,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表情平淡的看着厮杀中的人们。
随着两方人马渐渐分出胜负,那些汇聚在大门内侧看热闹的人轰然而散,议论纷纷,显然又有谈资了。
只有一些穿着青色圆领袍子,手上戴着白布手套,不知何等来历的人走出来,处理现场。
几个人聚拢尸体,确认身份,记载入册,而后被搬走,还有几个人给受伤的人医治,很受那些刚刚厮杀一场的幸存者们的信赖。
孟昭看着这一幕,猜测出这应该就是公孙家培养的百草堂弟子了。
能看到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类似的事情,在一个领头之人的指挥下,一切井井有条,没有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