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水寒的时候,高兴地半夜都睡不着,尤其是在听说易水寒学识出众得院长看重,有望状元之后,便更是不得了了,就好像他这个状元爹已经坐稳了似的。
更不用说还打听到风府的马车去了易家不止一次,腰杆子一下便又挺直了。
风家果然还是得靠他周家!
等我儿考上了状元,要不要风萧萧还是两说呢!
这会看到易水寒本人,眸子里洋溢着为人父的喜悦,慈爱的想把易水寒溺死在里面。
周母便是不爽也不能在此时拆周父的台,周家还指望着易水寒呢。
易水寒却不理会他,朝院长行了弟子礼,问:“不知师长叫弟子来所为何事。”
院长一瞧就知道易水寒不待见周家人,不待见却又来见,便更好奇了。
“周家这两位想见你。”
易水寒这才将目光分给了周父周母。
清正的眸子里淬了冰,无端让人觉得寒意逼人。
周父周母被易水寒看的有些瑟缩,但一想到他那时候不过两岁,如今那个婆子和他丈夫都死了,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便不怕了。
周父先是叹了口气,摆出一副都是我们的错的模样,道:“是我们对不起水寒,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周母更是夸张,竟是假模假样的抹起了眼泪:“若非家仆大意,水寒也不至于小小年纪便走失了,说到底也是我们做父母的错,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