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渐渐远去,手上却努力扶住已经脚软的唐副师长。
“唐副师座,你今天这反应有点夸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唐基缓过劲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自己的背心全都湿透了。
“你知道那是谁吗?”
“连老头子听到他,都得严肃几起来,日军不敢在晋西北组织任何攻势,就是因为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整个晋西北不见一架日军飞机,不见一个好的日军机场,就连日军的弹药库都得挖在地下。
几个月前因为灾民迁徙的问题,杀的汤军长的手下人头滚滚。
就是这位,老百姓称其爱民如子,但对犯了错的当官的,向来严厉。
我老汉虽然没干什么亏心事,但是手底下的人干了,禅达城那些溃兵强行睡个小媳妇的事情时有发生,抢夺财物的事情都告到师部好几次。
最最重要的是,你的弟弟慎卿,曾经跑到医学院去想抢他的女人。
你说,我是为自己腿软了,我老汉是为你虞家紧张滴!”
虞啸卿望着远处那个渐渐消逝不见的身影,惊骇得目瞪口呆。
兰姆。
英军基地,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个,还穿着清朝时候的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