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后悔,没有保护好她。”
年过死旬、面相板正的男人红着眼睛,低低地诉说着为人父的愧疚。
牧萱有些不忍,她顿了顿,说:“杜大人,节哀顺变。”
“怀夕命中有此一劫,您不必怀疑自己过去几十年来为官的原则,您没有错,错的是凶手。凶手为了一己私欲杀害无辜之人,触犯了律法,按律当斩。可杀了太便宜他了,怎么着也得好好折磨一番……”
红衣女孩说起“折磨”二字时,眼中泛起凉意,让人听了忍不住心头一颤。
“好。”
中年男人原本挺直的脊背有些弯了,他应下这句劝告,决心违背几十年来不用公权谋私利的原则,他要动用一些力量,为女儿报仇。
灵堂里,柳霖声站起身,手里攥着一只玉佩,眼中情绪复杂万分,他捏紧了玉佩,把它摁在心口。
玉佩触感温凉,甫一接触,一股莫名的寒意钻入他的心扉。
柳霖声忽然觉得耳边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像是有千万个人在说话,他捂住耳朵,闷哼一声。
刑部尚书带来的仵作已经把事情的细节汇报完毕,刑部尚书摁了摁眉心,感到一阵疲惫,杜老头还是起不来身子吗?
病这么严重,连多年的同窗都不见。
正这么想着,从外面来了三人,为首的正是杜书海。
刑部尚书眼前一亮,快步上前说:“凶手押解在了刑部大狱里,你看要怎么处置?”
他心里估计杜书海只会说按律法处置,没想到杜书海看了他一眼,语气狠厉道:“我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