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虐待的凄惨模样,完全把陈礼斌劝说的话抛在脑后。
脾气执拗的许少爷一拍筷子,鼻孔像牛一样吭哧吭哧出气,他还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很滑稽,背过身气得饭都吃不下。
陈礼斌:“……”只想好好地背书,他怎么想这么多
“仲仁。”陈礼斌压低嗓音,放下书认真道:“你说这么多,还老是提到女鬼,要真有诅咒早就被你惊醒了,快吃饭,没事儿就看书别多想。”
“杞人忧天说的就是你。”陈礼斌端起白米饭,一盘素菜大口吞咽起来。
“……”不对,陈鹏举何时说话如此噎人了。
“多吃点多吃点,反正我不喜欢吃这菜。”许博给他夹菜,把自己不喜欢的都挑到他碗里。
陈礼斌抬头道谢:“待会儿我督促你背书,要有不会的来问我。”
许博考中秀才还是垫底的名次,他考前不背书也不温习,纯纯的运气占大部分。
吃人嘴软,陈礼斌必须督促他认真巩固基础,乡试汇集了整个灵州各个地方的人才俊杰,没有扎实的基本功是根本不可能中举的,
“哦。”
许博含泪吃了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