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如此,女鬼说不准有事相求,所以留下三人性命,等等,书童去哪了?
四九躺着睡觉的地方不见人影,书童一进来殿堂就呼呼大睡,没什么存在感,,人不见了他们都没注意到。
牧萱懊恼地捶了捶额头,指尖轻按太阳穴,沉声说:“这位姑娘,小生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吗?”
女鬼愤怒的面孔顿住,几个快步又扒拉在牧萱肩膀上,突然嘤嘤哭泣起来。
女鬼一个劲的哭,许博和陈礼斌随着哭声起伏有节奏地发抖,画风魔幻起来。
“……?”牧萱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仿佛大冬天掉进了湖里,寒冷从脊椎骨蔓延。
不出半个时辰,她可能要被女鬼折磨得冻死了。
就在这时,女鬼哭声戛然而止,像是遇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她突然往牧萱身后缩。
“咔哒……”好像有人打开门,漫步走了过来,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响声清脆悦耳,意外地有些优雅。
此起彼伏的怪异响声,再加上殿堂门外的脚步声,让三人如坐针毡。
“怎么办?”许博一个后窜扯住陈礼斌的胳膊,小声问:“兄弟,你……你会驱邪吗?”
陈礼斌摇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唯一一个还算镇定的人。
牧萱:“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什么玩意?
“哒、哒、哒。”木屐的声音越来越近。
“来者是客,白术,不可对我的客人如此无礼。”
男人清越的嗓音沁着寒凉的笑,在门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