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地把新学的毒用在薛梵音身上。
她的医术和薛梵音的蛊术不是一个体系的,对方解不开她调制出的毒。
两人在斗智斗勇之中熟稔起来,偶尔思想碰撞,牧萱得到了一些启发。
她针灸术越来越精湛,现在只需要把澹台越体内的蛊虫给逼出来。
撬不开薛梵音的嘴,牧萱趁着大军修整时,把人质女主灌醉了,总算套出点有用的消息。
必需以阳刚男子的血做引子,把蛊虫吸引出来,在封闭伤口,让蛊虫来不及回到寄宿体身上,浸泡在水中,很快就会消融。
阳刚之气的男子……
她不能霍霍无辜的人,哪里有不无辜一点的人呢?
有了!慕容懿啊。
身为男主非常阳刚了,而且据牧萱观察,这人说不定还有躁郁症,动不动就王霸之气爆发,非常酷炫拽地威胁牧萱要把梁国踏平。
牧萱撇嘴,什么踏平不踏平的,还不是得让楚国出兵做条件才能把他赎回去。
慕容懿在一个非常冷的冬夜被五花大绑,一只黑色的虫子对疯狂扭动着朝他爬过来,澹台越忽然觉得自己手腕很痛。
定睛一看流血了!
这不是梦?!!
他一张硬朗的脸吓得苍白,差点要驾鹤西去。
一个魔鬼般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笑着说:“大皇子阁下,感谢你的友情参演,可以回去睡觉了。”
他很快就被带去了楚国营帐。
牧萱正哄着她的小娇娇,澹台越治愈腿疾的过程漫长曲折,他好像知道牧萱容易心软,频繁找借口说自己疼,对牧萱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烛帐花影人成双,鸳鸯被窝红浪翻。
本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