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
靳屿听完之后大受震撼,或许是这样的,都不知道这个专业学的是什么,将来做什么,如何吸引基础学者,没有基础学者,高等研究人员从哪里来。
“所以你怎么看?”靳屿问。
“我是想拍纪录片的方式来讲述几个基础学科的,从本科研究生一直到教授甚至院士,他们学了些什么,同时又做出了什么研究。”
“有的人想当宇航员,想研究航天器,可是不知道自己该学什么,该朝什么方向去努力。”
“有的人想拯救人类,可除了医生,其实还有很多相关专业,制药、防疫、病毒这些都是可以去学习和研究的。”
韩行矜见靳屿没说话,“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可能有说得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也是最真实情况,理工科是在太深奥了,社会压力又很大,学生没有时间去试错,看看某个专业自己到底敢不敢兴趣,于是他们更多地回去选择一些浅显,一听就明白将来能干什么的专业。”
“为什么很多孩子小时候的梦想是科学家,最后成为科学家的缺寥寥数人,小时候的梦想未必就是瞎说的,之所以没有成为科学家,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要成为科学家该做什么。”
靳屿拿着韩行矜的电脑快速浏览韩行矜写的东西。
“内容是可以的,但形式不行,我让周山过来帮你把策划书完善了,下周,最迟下个周末给我,能不能投,怎么投,下下周我们正好召开股东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