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后来甚至到了手背的位置。
就连靳屿他们都闻到了越来越浓烈的带着腐臭的辛辣味。
靳屿在实验室闻惯了各种试剂奇奇怪怪的味道,都有点快受不了了。
中年人直接就跑到不远处,蹲在树下吐了出来。
十一月的晚上,韩行矜脑门上渗出了汗珠,靳屿几次忍不住想要打算韩行矜。
在整只手都被火苗包围的一瞬间,火苗渐渐变小。
火苗是变小了,可韩行矜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直到最后一点火星都没有了,韩行矜才慢慢停了下来。
停下之后顾不上擦一擦脑门上的汗,更顾不上处理指尖因为不停和木屑摩擦被蹭出来的伤口。
韩行矜让靳屿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照着坑里,韩行矜直接伸手去扒拉,确定坑里的东西全部变成了灰烬才对李虹光说。
“可以埋起来了。”
李虹光把坑周围的土捧到坑里把灰烬掩埋起来。
靳屿蹲到韩行矜后面,让韩行矜半靠在他怀里。
“你还好吗?”
“能自己站起来吗?”
韩行矜跪坐在腿上,缓了缓,突然推开靳屿,站都没站稳,只来得及往旁边跌跌撞撞跑了两棵树,就扶着树开始干呕,胃里早就空了,只呕出一些水样液体。